明顯與曾家比武過數次的蕭靖西也是明白這個事理的,聞言對任瑤期安撫地笑道:“此次我剪除了曾家大部分的羽翼,剩下的交給了狄家來善後,畢竟是寧夏的事情,我不好明目張膽地伸手。不過你也彆擔憂,曾家父子現在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
任瑤期記得蕭微手裡也集合了一些始終忠於吳家的權勢,隻是這些權勢在吳蕭和的遺腹子出世以後也流失了大半,這女人並不聰明,野心倒是不小,以蕭家掌控寧夏的力度來看,她想要再在寧夏掀颳風波怕是難了。
“可必然要救活啊,不然我們燕北就喪失了雲二公子這一員虎將了。”
“蕭衡的人已經清理結束,城外軍隊也退兵了,不消擔憂,已經冇事了。”蕭靖西撫摩著任瑤期冰冷順滑的髮絲,輕聲道。
蕭靖西捏了捏任瑤期的臉,不樂意道:“娘子,話可不能胡說,為夫才高八鬥,豐度端方,是你可遇而不成求的夫君,壞在那裡?”
蕭靖西像是能明白任瑤期心中所想,笑道:“吳夫人的兒子在寧夏,她天然也不能離得太遠。吳家小公子固然還年幼倒是負擔重擔,身邊如何能冇個長輩看顧?”
任瑤期聞言冇有再對峙出門相送,等蕭靖西走了以後她便回身返來了。之前睡了一覺任瑤期精力尚好,想著要去書房裡找本閒書來消遣,一邊等蕭靖西返來,走到書房的時候聽到兩個灑掃的小丫環在小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