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以後,蕭二公子終究忍無可忍:“夫人,你再對我笑,是想讓口脂也花了嗎?”
任瑤期這話要從她不謹慎在蕭靖西的書架上翻到了根基當世在閨中蜜斯們當中風行的話本小說提及。
蕭靖西笑道:“這裡的風水格式倒是令人不測。”
蕭華在假山裡待了大抵有一刻鐘,若不是任瑤期聽到從假山裡傳出來了纖細的敲打聲還覺得蕭華已經從彆的一個出口出去了。
蕭靖西帶著任瑤期轉到了花圃,任瑤期看著花圃四周被新挖出來的幾個深洞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些洞固然並不算大,卻挖得極深,少說也有七八丈,好好的院花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洞粉碎得落空了昔日的美感,如果夜裡往這邊來的話說不定還會不謹慎掉下去。
蕭靖西走上前來,悄悄捏了捏任瑤期的鼻子:“我讓人去太妃那邊說一聲本日不去了,你去換身簡便些的能出門的衣服。”
蕭靖西臉上緩緩暴露了一個笑容,轉頭來看著任瑤期眨了眨眼。
任瑤期挑眉看向蕭靖西。
蕭靖西給任瑤期到了一杯茶,微微一笑:“你猜?”
任瑤期想了想:“等會兒要去一趟蘭樨殿太妃娘娘那邊抄佛經。”
蕭華二話不說就又鑽進了假山裡,這一次他又過了半刻鐘才從內裡出來。
蕭靖西用火摺子撲滅了掛在石壁上的一盞油脂燈,然後提著燈牽著任瑤期走進了密室。
任瑤期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是甚麼意義,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偏過甚去不理睬他了。
蕭靖西聞言隻是挑眉笑了笑,也不辯白,隻是拉著任瑤期走開了,一邊溫聲道:“先看看彆的箱子裡是甚麼。”
不過蕭靖西和任瑤期見到這麼多的好東西也隻是隨便看看罷了,並無欣喜之色。
任瑤期皺了皺眉:“九天玄女?很少有人在家中供奉這個……”
蕭靖西歎了一口氣,看著那座九天玄女的雕像道:“那倒冇有,不過我猜到了這個箱子的仆人的真正身份。”
蕭靖西想了想,皺眉道:“你很想看?”
任瑤期不說話了。
蕭靖西轉頭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不舒暢?要不還是上去吧?是我欠考量了。”
蕭靖西聞言輕咳一聲,耳根微紅,讓任瑤期詫異不已。
任家的花圃子正中有一個荷花池,蒲月的燕北還帶著些涼意,荷塘裡的荷花並冇有開,就連荷葉都有些無精打采的。蕭靖西牽著任瑤期繞荷花池邊上的假山轉了一圈,然後對身後打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