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任瑤期不由得有些心疼。
任瑤期眨了眨眼:“那……這位‘世子’真的死了嗎?”
任瑤期皺了皺眉,剛想問這兩句話有甚麼辨彆嗎?但是還冇有出口又俄然想到了甚麼,不由得心下一突,有些驚詫地看向蕭靖西。
蕭靖西點了點頭:“是啊,他死了,天然就輪到燕北王的第二個兒子了。我母親當時剛落空了她的第一個孩子,痛不欲生。龔嬤嬤和辛嬤嬤為了讓她抖擻起來,就出了個主張,讓她對外稱孩子冇有死,找了個重生嬰兒來替代。等過幾年再將他送去廄為質子,如許她的第二個兒子就能得以保全了。”
“本來如此,難怪了……”任瑤期想了想,“之前阿誰傳言,說你送母親的姐妹的孩子。二究竟上並不是,莫非世子纔是?他是你表兄?”
任瑤期斜睨了他一眼。
“我和靖琳都是龔嬤嬤接生的。”蕭靖西鬨夠了,總算進入了正題。
實在任瑤期也隻是隨口問問罷了,因為她總感受這位世子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都死的“非常時候”,讓她不由很多想了。
任瑤期還在蕭靖西懷裡,蕭靖西天然送感受出了任瑤期的情感,不由得抱著她悄悄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彆擔憂,我會找人去查的。若真是有人背後拆台,我毫不放過他們。”
見任瑤期不說話,蕭靖西低頭看了任瑤期一眼,想到之前被任瑤期拿在手裡的阿誰方劑,蕭靖西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你放心,這類事情絕對不成能產生第二次,我不會容忍任何人傷害你和我們的孩子。”蕭靖西的聲音固然一如既往的和順,卻又帶著屬於他的那種篤定和強勢,彷彿隻要送他說出來的話就必然能做到,讓人感受萬分的放心。
任瑤期想了想,便將當初任瑤華出產的時候她的思疑與蕭靖西說了,這件事因為當初她冇有甚麼根據,隻是平空思疑,而龔嬤嬤又是王妃的人,還救了任瑤華一命,以是她並冇有對蕭靖西說。
蕭靖西歎了一口氣:“不,你也不算多想,龔嬤嬤確切是有題目,不過題目並不是出在她身上。”
不想,蕭靖西聽了以後倒是笑了:“本來如此。”
任瑤期倒是當即就抓住了重點:“隻要你和靖琳是龔嬤嬤接生的?我記得你前次說世子也是由龔嬤嬤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