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素珊。”景璽回望著她。語氣淡淡卻必定。
景璽走後，她不敢睡，也不想喚人出去，整座鳳儀宮出奇地溫馨，恍忽感覺隻剩她一人。究竟確切如此。
“當然。”他纔不會學他父皇深愛一個不愛本身的女人。
景諾看到她冷酷的眼裡模糊閃現了一絲笑意。
時弈與素珊同時踏上這座盤曲廊橋。素珊走在前邊，他亦步亦趨地跟著。前邊人俄然停下來，他也停下，問她：“你決定了？”
景諾愣了。這一天吃驚又何止他一人？最吃驚當屬鳳儀宮的守門寺人，他明顯看著素珊出鳳儀宮，冇想到一夜過後再相見她已是高高在上的宸貴妃。宮婢一夜間扶搖直上不是冇有過，宮裡最不缺的就是這個，隻是從未有過哪個宮婢能一躍成為四妃之首。
“你不擔憂素珊嗎？”景諾揚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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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然鑽水水麵，水珠順著頭髮蜿蜒在她臉上。舉目望去，還是是空蕩蕩的鳳儀宮。
敏感如她，到底是被昨夜的事擾亂了心神，裝得再安然自如冇是冇用的。
“宸妃到――”小寺人扯著嗓門高呼，景諾端坐在一旁，接過宮婢遞上的冰鎮蓮子湯，看向來人。
……
一道黑影覆蓋下來，纖細的指謹慎地撫上他結實卻微蹙的眉峰，帶點顧恤，帶點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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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探到枕下，將粉色琴穗緊緊握在掌心壓在胸口，就這麼睜眼過了一夜。
五歲孩童的話，畢竟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