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後該死!”

“是。下官領命。”副將回道,當即下去開端安排。

“妖後該死!”

“亓官哥哥!”冷酷的眸子湧起一抹痛色。

“好。”亓官懿應了聲,表示羽林軍和他一起護著皇後分開疫區。他曉得皇後的意義,宮裡另有太醫,能給他看傷。但是血流成河的羅門法陣他都闖出來了,後背上的幾條淤青又如何何如得了他?隻是靖辭雪對他的體貼令貳心中一暖。

他說:“雪兒彆怕!”

亓官懿淡然點頭:“不礙事,無妨。”

“猖獗!你們這群刁民,膽敢傷害皇後孃娘與亓官統領!”一個副將領著一小隊羽林軍氣喘籲籲地趕來,太醫差人來講皇後和亓官統領遭到百姓的進犯,真把他嚇得半死。

那般和順的庇護,她卻摸到一手溫熱的血。

“還我忠兒命來!”那婦人看到帳篷下倒著一根竹棍,當即跑疇昔撿起來,肝火沖沖地撲向靖辭雪。

“眾位留步。”靖辭雪厲聲喝住那些企圖散去的百姓。百姓心虛地望著她,有些後怕。

“孟岩昔!你來這裡做甚麼?”素珊和人一起去城中取藥,看到排在人群中麵貌明麗魅惑的男人,心中警鈴打響。

“對!撤除妖後!”

驀地間看到有人揮起鋤頭就要朝亓官懿的腦後砸去,靖辭雪惶恐,用力推開亓官懿,長袖一揮,把那把鋤頭揮開。拿鋤頭的男人俄然手中一空,人因受不住力轉了一圈摔在地上。

“亓官,你還好嗎?”百姓分開後,靖辭雪忍不住孔殷問道。

“妖後?”清冷的聲音反問著這兩個字,似有細細咀嚼的感受。露在麵紗外的美目淡若無痕,卻又透著令民氣悸的淩厲。

“妖後該死!”

素珊瞪了他,低聲道:“孟岩昔,你最好彆再給我耍花腔!”

說著,他們都紅著眼,揮動著扁擔不由分辯地衝了出去。口中還嚷著:“盧家書生說妖後不死,斕瓴必亡,我們明天就替天行道,替皇上撤除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後!”

一看到持劍的羽林軍趕到,剛纔還喊打喊殺的百姓紛繁畏縮,不敢再開口。那婦人丟了竹棍跑回帳篷,抱著兒子生硬冰冷的屍首,失聲痛哭:“忠兒,我薄命的忠兒啊……”

“可惜啊,要讓素珊女人絕望了。”孟岩昔收身站定,理了理袖口衣衿,“鬼門關外漫步了一圈,方知活著纔是最好的。保險起見,我特地來請個脈。我以為素珊女人也很有需求讓白老看看,拿些藥好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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