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安閒不迫,一個果斷不移,倒是異口同聲。

城外三百米,刀光劍影。吵嘴兩道人影被彌月兵士圍擊,卻不落下風。

眾將紛繁勸止。白祥也勸他,說救人一事可由各位將軍去做,國主萬不能以身犯險。

“皇上息怒!”眾將士齊聲道。

此人名叫白祥,是斕瓴國太醫令白老太醫的二子,也就是白寧的遠親二叔。現在,他不但是隨軍醫師,更兼顧智囊一職。但是,他並無官職,不是隨駕來到上陽城,而是聽聞兩軍交兵後單身來當兵,是以頗受軍中高低的尊敬。

違背皇命,擅自出宮,是極刑。眾將士皆不敢出腔。

白祥衝世人點頭淺笑,來到國主麵前,施了一禮。

“違背聖命,擅自出宮,又無軍令,私上疆場。亓官懿,你眼裡另有朕嗎?”祁詺承勃然大怒。望著眾目睽睽之下跪在議事廳中心請罪的好兄弟,祁詺承的神采可謂是丟臉至極。

“彌月派來多少人馬?”白祥留意到祁詺承突變的神采,出聲問兵士。

“那女子一身白衣,麵負輕紗,洛都尉看不清是何人。”

這時,出去個一身灰色布衣布巾的男人,約莫四十來歲,手執羽毛扇,翩翩長鬚更加他添了分儒雅。

隻要花以泰點頭一歎,輕聲斥道:“亓官賢侄啊,皇上命你留守皇宮,幫手皇後幫手川王,你卻帶皇厥後到上陽城,委實不該該!”再對祁詺承一拜,“皇上明鑒,正如洛都尉所言,亓官統領與皇後是憂心邊關戰事,憂心皇上聖體。他二人固然違背了聖命,但求念事出有因,請皇上從輕發落。”

“臣剛獲得一個好動靜。”因身兼謀士,白祥天然也是臣子。羽扇指向軍陣圖中的彌月虎帳方位,“昨夜東風起,彌月後營起火,糧草毀了十之八九。”

“那依大將軍之見,該如何?”祁詺承冷聲相問。

“謝皇上!”亓官懿與花以泰齊聲道。

“那人真是亓官統領?”花以泰往城外眺望,問道。

祁詺承與花以泰等人則再登城樓。望著城外沙土飛揚中長綾晃若靈蛇,祁詺承的神采又冷了幾分。彼時又見他們已出險,便沉著臉下了城樓,重回到議事廳。

半個時候後。

洛繆璠跪地請命道:“請皇上信賴微臣,臣等必不負聖望,安然護送皇後與亓官統領進城。”

花以泰等人也隨之再次望去,不由得吃了一驚。隻見那白紗掩麵的女子長袖翩揮,月白長綾似劍自袖中飛出,彷彿輕巧的跳舞普通。但是所及之處,彌月兵士紛繁倒地,長綾上滴血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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