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仙君名諱。”
箴帝見我主動去找他,非常歡暢,畢竟這兩年為了跟我明天要說的台詞對上號,我對他的態度能夠說是若即若離。
……
那藍衣仙君笑的意味深長,“統統皆有天道定命。”
那柳體小楷很快被抹掉,漢隸書道,“不成不成,這上麵企圖讓帝君看破人間情愛,斷了與清華仙子的情,這一世如果過分美滿隻會讓帝君深陷塵凡不成自拔啊。”
“梁三百五十年,八月,梁帝病重,太子返京,梁三百五十一年,仲春,梁帝崩,諡號武德帝,同年三月,太子即位,稱箴帝。箴帝在位五年,無子,好龍陽,獨寵太傅,梁三百五十六年,蒲月,群臣進諫,太傅自飲毒酒,帝悲哀,斬群臣。梁三百五十八年,箴帝崩。”
一月後,太子仍然在江南,我被好吃好喝的供著又不消乾活,門口的兩個侍衛也不答應除了服侍的丫環外的那些娘娘們來打攪我,故而我被養的圓潤了很多。
“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帝君不但壓根冇照著本來的命格走,還越走越偏,他們如果不出言提示,莫非要眼睜睜的看著帝君入魔?!!”
“木木,嗚嗚嗚,誰曉得那結緣繩這麼有效,連寫好的命格都能變,嗚嗚嗚,你千萬千萬彆讓帝君斬群臣啊!!!老頭如果曉得了會扒了我的皮的,嗚嗚嗚…”
這擔憂著擔憂著就誤了時候,隻感覺後衣領被人一抓,麵前一陣白光閃過,白光緩過以後,入目標便是漫天飛舞的幽冥一萬年一著花的玄色七葉花。
那藍衣仙君仍然笑著,“仙子是個明白人,司命仙君跟紅娘冒犯了天條,擾了凡世定命,自方法罰。”
守門的保衛見是我,連通報都冇通報就讓我出來了。
我一驚,這丫竟然是詡聖真君!
不一會兒,漢隸書道,“此法可行。”
這日我正無聊的翻著太子房裡的《禮記》,想著這看似走偏的劇情到底要如何停止下去,俄然那冊頁白光一閃,閃出幾行字來。
我猜想這帝君大抵也是有些難堪的。
正想罵司命是不是腦筋秀逗了,我在地府看命格的時候看到的可不是如許的,斬群臣?尼瑪這一斬下去彆說曆劫了,帝君必定成魔了!司命果然是想跟我一起上誅仙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