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卓氏道:“好端端的,佟知府如何會找上門來?”
“不過這位佟知府,是不是叫佟知陽?”
“鄙人也感覺早了點。”陸璣撫摩著鬍子,“說是直接衝到了葉家前堂裡抓人,動靜還不小。現在事情瞞也瞞不住,全部襄陽都曉得了。”
固然不曉得到底是出了甚麼事,但派來官兵來家裡接人,如何看都不是功德,總不能是佟知府請他們喝茶說話。
“表妹倒是蕙心蘭質,一猜即中。”葉嘉兒道。她想著既然葉明煜已經奉告了薑梨,此事就冇甚麼好坦白的了。反正薑梨都已經曉得,再藏著掖著就是他們葉家吝嗇。再說了,就算想瞞,瞞得住麼?此事已經越鬨越大,難以清算,薑梨遲早也會從內裡人嘴裡曉得的。
葉明煜清咳兩聲,粉飾的道:“冇甚麼,話說返來,你們還冇奉告我,你們乾嗎去了,府裡如何冇人?”
“戲冇唱到最後,不敢說出色。”他笑的和順。
葉如風魅力會她,葉嘉兒見薑梨來了,浮起一個笑容,隻是笑容看起來也帶著些愁悶,她道:“表妹,你來了。”頓了頓,又抱愧的道:“昨日在麗正堂,趙叔和莊叔俄然來了,留下你一小我,真是對不住。”
薑梨瞭然,他們所說的話,又要防著她這個“外人”,不過也冇甚麼。薑梨估摸著他們要說的該當是葉家買賣的事,現在葉家買賣上的費事她已經曉得是如何回事了。便從善如流的站起家,笑道:“明煜孃舅,你們聊吧,我回屋去了。”
回到院子裡的薑梨在桌前坐了下來。
“甚麼人之常情,就是落井下石。”葉如風冷哼一聲,“疇前求著我們先供貨給他們家,現在出了事,也不查查清楚,立即就要停貨,甚麼幾十年的友情,都比不過好處!”
“你……你真是,”葉明軒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個字:“胡來!”
“那襄陽除了葉家以外,另有冇有彆的織造場?”薑梨問。
葉明輝看向薑梨,彷彿有些躊躇,但終究還是說話了,道:“阿梨,前些日子冇讓你見老夫人,老夫人身籽實在不好。你來襄陽也有半月不足,老夫人身子垂垂好轉,本日你就與老夫人見上一麵吧。”
“冇事的。”薑梨安撫她:“明輝孃舅都說了,很快就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