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又在說話。
“瞎扯甚麼!再瞎扯打你屁股墩子!”一個婆子驀地拔高了音量,男童一驚,立即告饒。
“來,冰鎮的酸梅湯,奶奶們喝一碗罷。”一個略稚氣的男童音,想必是廚房學廚的小孩。
兩個詞在百合心底翻滾,掀起滔天巨浪。
“女人,真的要用這個香?不然我去換換吧,夫人老夫人都換掉了。”海棠揭開熏爐蓋,見裡邊的香快冇了,剩下的又都是阿誰丫環送來的,不由有些躊躇。
“甚麼要緊東西呀?丟東西就去搜她住處,搜不到再找她老子娘,遲早能找著。光拘著人有甚麼用啊,她如果咬牙不說,捉賊無贓,你能怎滴?”
盜竊?明顯是女人賞的,如何就變成盜竊了呢?這麼多年了,女人對她一向很好,如何俄然變臉了呢?真的很俄然,一點征象也冇有。她自問冇半點對不起女人,如何女人就……是誰?是誰在教唆她和女人?是誰給她上了眼藥?
“那就多吃些,我今晚點了狗不睬包子,衣姐姐要不要嚐嚐。”
真是……
“去去,小屁孩彆胡亂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