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喧鬨，待穆青衣適應了光芒，頭和胳膊上模糊的疼痛讓她難以忍耐，也不管麵前人是誰，張嘴便問：“我如何了？頭好痛，胳膊也好痛。”胸口也難受得緊，像壓了好幾塊石頭普通。
“……是，娘。”趙氏低頭，心中既竊喜又忍不住生出幾分寥落來。當初她出嫁之時，嫡母也抱著如許的設法吧？
“慢些。”趙氏憋了半天方纔憋出這一句話，語氣卻有些生硬。
聽到動靜趕來的老夫人一進梨園就聞聲穆青衣幾近掀了屋頂的哭聲，腦門突突直跳，語氣便多了幾分不耐：“這是在做甚麼？！鬼哭狼嚎的！”
穆青衣驀地睜眼，天光劈麵撲來，麵前一片斑白。
待兩人都走後，穆青衣才垂垂止住了哭。她累癱在床上，歇了一會兒才問海棠：“這是那裡？如何不在我屋子裡啊？哦，起火了，如何樣，都燒了？”
趙氏一愣，攙扶的手也一頓。一旁的海棠及時開口：“女人，您可醒了！您房間著了火，您跳窗戶跑出去，成果跌在池子裡，倘若不是小白……女人，您這會子可有甚麼感受？有冇有那裡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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