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起時眼中已有暖和的笑意:“你方纔叫我甚麼?”
竹簾子被翻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嬤嬤皮笑肉不笑的引穆青衣進門。她未曾重視她額頭的傷,更未曾瞥見她通紅的脖頸,好似再平常不過的存候。而穆青衣不但早退還讓等夫人“急了”,更過分的是在外頭呆站聽牆角。
穆青衣瞥了一眼就垂下目光,給屋中人問安。
“叨教母親喚女兒來所為何事?”穆青衣抬眸,靜若死水的眸子裡看不出一絲感情顛簸。
穆青庾當然不會曉得這些,更不會莫名要穆青衣給他存候,不過有人教唆罷了。是有人要警告穆青衣,她在定國公府的職位,比庶女還要卑賤。
明廳都曉得她們中間的彎彎繞,喝茶的喝茶,絞手絹的絞手絹,冇人不見機開腔打攪。除了……
“女人!”海棠驚呼,瞥見穆青衣紅腫的脖頸,刹時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