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來了?時候不對啊,莫非在青衣那邊吃了閉門羹?嘿,該死!”定國公自顧自樂的笑眯了眼,扭頭還不要命的對老夫人道,“娘,您今兒也累了,就不要見了,也讓那小子長點經驗,省的嬌慣的不知天高地厚!”
打斷腿無毛病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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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女人,您……”
“那就去莊子上好了,有甚麼大不了的。”穆青衣口上那般說,內心卻冇出處的鎮靜。這一聽就是七皇子的手筆,而阿誰陰鷙狠戾的傢夥定不能讓她搬去莊子就算完事,不消想也曉得有後招。莊子遠在京郊,真產生點甚麼也是山高天子遠。
“不是七皇子,是皇後孃娘,皇後孃娘口諭……”海棠覷著穆青衣的神采,輕聲道,“宮裡的公公帶來皇後孃娘口諭,說您既然受了驚,苑子又被燒了,不如搬去莊子靜養好些……”
“這些兒子還是懂的,您就放一百個心吧!”
“不消,歸正都要接著睡。”海棠要給她換衣裳,穆青衣回絕道,“對了,牡丹還冇有醒嗎?”
定國公見狀立即站起家來乖乖認錯:“兒子知錯了,娘,兒子發誓,今後再也不喝酒了……”
“讓她好生養著,記得開櫃取……我忘了,你先去賬房支些月錢,彆委曲了大夥。”都燒了,銀子和銅錢大抵還在,那一匣子銀票倒是找不返來了。另有那些金釵金飾,便是冇毀也得重新打過才氣用。
正說著,守在外頭的金嬤嬤出去了:“老夫人,國公爺,威遠侯世子來存候,要不要見見?”
“另有事?”她看了眼沙漏,昔日這會子都睡下有小半個時候了,可海棠還在她跟前閒逛,明顯有事。
“也不全錯,若不是你喝酒,衣姐兒也不會,不然也不能死裡逃生。”老夫人神采溫和了很多,待昂首瞥見定國公舒緩的神采,語氣驀地一厲,“但今後倘若給我曉得你喝酒,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穆青衣猶疑的望著她,不肯定道:“七皇子?”
“是啊,那小子現在曉得我家青衣的好了,上趕著貼呢。”
待穆青衣喝了粥,吃了點心,又捏著鼻子喝了藥,漱了口躺下,海棠仍舊杵在她跟前。
“是熏香的題目,兒子已經派人查了。一撥人查庫房,一撥人查外頭采買處,信賴很快就有成果。”定國公汗顏,昨夜走水時他呼呼大睡,直到今晨才醒來。當時燒的都燒了,滅的也都滅了,穆青衣也找到了。對其彆人是驚心動魄的一夜,對他卻隻是一覺的時候。現在老夫人提起,他都忍不住額頭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