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天然是防著有些人串供了。

魏王絕對不會想到,他以為齊王過分於暴躁,不曉得審時度勢,感覺他不堪重擔。而他過分於“審時度勢”的行動,也讓皇上給他了一個不堪重擔的評價。

皇上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寧王的身上,好久才緩緩開口道:“宸鉞,你如何說?”

這些人,先是提及寧王的功績,報告軍中現在煥然一新的景象,然後又參奏了齊王,點名了貪瀆一案寧王被冤,乃至漫無邊沿到連著賜婚的要求都說出來了。

值!

相對於徐澤茂和蘇元哲的討情,魏王的話卻更讓皇上驚奇。他現在固然年齡大了,卻還冇有到老眼昏花的時候。不過是這些朝臣入殿之前,魏王還對寧王句句逼問呢,如何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就態度大變,竟然開口為寧王討情了?

他略微看了看討情的兩人,又看了看上書的鐵牟和耿豫中兩人,最後目光又落在了秦王和晉王身上,除開隋墨不提,這六小我中隻怕耿豫中也有想要給寧王討情的意義,不過是看到了情勢與他所想的分歧,這才見風使舵把籌辦好的奏摺給拿了出來。

最後皇上纔看向了晉王,“你參奏刑部尚書聶遠,侍郎周鄭、龐挺、郎中張誌和、蔡林、李悅冉等意中人瀆職,朕看了摺子,倒是罪證明足,現在命你帶人把這幾人關押在……”

至於鐵牟,皇上玩味了下,想起他遞的摺子,另有昨夜才抓獲的人,確信此人即使是對寧王靠近,挑了這個時候倉促入宮給寧王與助力,卻也不會是特地安排了這麼一個半夜企圖翻越城牆的人。隻看當時齊王的表示,就當必定,齊王定然是有這般安排的!

此話一出,秦王神采一僵,半響才道:“現在,兒臣並不感覺委曲了。”也就是說,當初還是感覺委曲的。隻是現在,人生長了,總歸是看明白了很多。

魏王夙來最為善於的就是能屈能伸,見勢不妙絕對不會倔強對峙。該低頭時就低頭,該變更態度的時候也是冇有半分的遊移。當初跟齊王對上是如此,現在麵對寧王,也是如此。

如果他,隻怕也會這般挑選纔是!

火勢被毀滅,尋出來的時候,大哥焦黑的屍首就蒲伏在地,掙紮著要往外爬……

他說著看了一眼寧王,又道:“畢竟,當初寧王殿下徹查逃兵一案,與我兄長算是有恩。微臣想著如果貪瀆之案,倒是可覺得著這份情麵為寧王殿下討情一二。但是,如果謀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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