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囤積糧食是因為五年前,天下大範圍乾旱之時,北疆糧草不敷才做的。
“三哥,我都說了,那都是曲解……事情本相併非如此,你如果聽我說……”寧王口拙舌笨的表示實在是給了齊王和魏王很大的表示空間,讓皇上對寧王的思疑一點點的加深,最後幾近要堅信不疑了。
若真的寧王本身挖的坑,那麼他天然是曉得該如何安然度過此次危急了。
“當初六弟為了建立兵工廠,才調用了那批喪葬費,莫非不是嗎?”魏王嘲笑起來,走到了寧王的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六弟不說,父皇也是清楚的。畢竟,影衛一出,另有甚麼查不出來的呢?六弟覺得死去的那些軍卒,大部分都是再無親眷之人,又或者親人悠遠,一年半載也難以獲得親報酬國捐軀的動靜,是以才大膽的調用了這一批喪葬費,不是嗎?”
“讓人埋冇了是嗎?隻可惜,這一次去北疆的不止是刑部和戶部的人,另有父皇的影衛。影衛的本領六弟當曉得吧,你覺得你的那些謹慎思,竟然能夠瞞過他們嗎?你既然做下這般的事情,就不該覺得能夠輕鬆瞞天過海。”
畢竟,隻要這個時候,皇上才氣夠真正的聽出來他都說了些甚麼……
齊王這話實打實是在誅心,魏王聽得心中一動,但是想起之前的一波三折,倒是再冇有冒然開口。隻看著齊王逼問寧王,“六弟這般說,莫非是要奉告父皇,父皇派出去的影衛用心冤枉了你?”
現在看寧王對答如流,倒是……倒是讓他有種,實際上寧王早有籌辦的錯覺。
皇上聽著魏王的話,驀地轉頭看了疇昔,一雙眼睛中透出懾人的神采,直直盯著寧王。
“既然是五年前的事情,又隻此一次,為何這麼多年了,那私倉當中,糧食不見減少,反而也來越多。你分開北疆兩年半,那倉中竟然另有近十萬石的糧草,你又如何解釋?”齊王咄咄逼人,寧王除了驚奇和不敢置信以外,竟然冇有更加有力的說辭。
趁著這殿中可貴的沉寂,寧王立即昂首看向皇上,“父皇,兒臣冤枉,實在是冤枉啊,從那貪瀆喪葬費開端,兒臣就是被冤枉的!兒臣身為王爺,又有本身的封地,每年的支出即使不高,卻也不至於去貪瀆那十萬兩的喪葬費。實際上,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