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另有一事……”送信的是周馳,他見寧王眉頭微皺,這才上前一步開口,“那日王爺走後,陳大人在大理寺門口與一人簡樸扳談了幾句,返來以後神采就與之前有所分歧,神采間竟然帶著一絲喜意。”
“王爺十五歲時,自請入封地……”明華微微咬著下唇,扭頭看向寧王,見他微微點頭證明瞭本身心中的猜想,這才神采大變,半響才冷然道“既然如此,府中人手當再清理一次纔是。”
傾城公主?
他說著眼角餘光偷偷察看寧王。寧王發覺,唇角笑意更深了些,點頭道“你所言不錯,不管是她的身份,還是她與你一起同業之事,都乾係嚴峻。說不得,此案到最後如何生長,還要落到她的身上。”
“徐家昨日就造勢,把動靜給透了出去,固然不甚瞭然,但是隋家的人也不笨拙,如何不會提早擺設。倒是傾城公主之事,出乎我的預感,昨日並未傳出半分動靜來,若不是二妹夫提及,我怕是也要錯過這個動靜了。”出宮以後,寧王就與鄭天行分道揚鑣,這兩個剛見麵就扯上官司的連襟偷偷通氣以後為避嫌,並未多言。
周馳在北疆的時候就是賣力密查、監督北陵一應動靜的人,如許的事情做到手到擒來,陳爾寧身邊一應事情他都給摸了個清清楚楚。如果讓明華曉得他有如此本領,定然恨不得把他借過來調查王府裡一應人等。毫不以為這般做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陳爾寧雙眼盯著那手牌,確認無疑以後又驚又喜,趕緊問道“不曉得王爺有何叮嚀?”有著齊王在身後,他如何用驚駭戔戔一個寧王呢!
他目光悠遠,半響才又道“自我曉得當初之事另有隱情以後,就做過一番猜想,當初徐大將軍病得又急又重,也冇有查出究竟是甚麼病症。當初父皇覺得他是故作姿勢,對於那些語焉不詳的說辭也冇有放在心上。當初徐家隻徐大將軍一人力頂門楣,若他出事全部徐家天然是就此垮掉。為了徐家著想,徐大將軍不管是不是真的病了,都隻能夠忍氣吞聲。此事冇有在當事鬨大,他也隻能夠默許是‘病了’。隻是現在時過境遷,現在想來他並非病了……”
兩人四目相對,寧王冇有半分遁藏的意義。明華遊移了半晌,打發了綠桃去給寧王取湯藥過來,又讓小丫環去取了蜜餞,等屋中再無旁人,這才緩緩開口道“王爺,是有旁的設法?”
她說著眉頭微皺,“我原還想著府中人手太少,過些光陰再添置一些人纔好。現在看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