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緩緩點頭,“兒臣並非為三哥討情,隻是現在最為首要的卻不是三哥的事情,而是北疆的軍器兵器該如何挽救。”他說著看向皇上,“三哥的事情,往小了說也不過是貪瀆罷了,說不得還是被薛宇成和章璨兩人矇蔽了。但是,兒臣久就軍中,又剛幸虧北疆多年,曉得那邊的景象。”
“父皇……父皇,兒臣一時鬼迷心竅,兒臣錯了……父皇你打兒臣,你罰兒臣,你殺了兒臣,兒臣都不會有任何牢騷的,隻求父皇息怒……”
“陳卿做事,朕還是放心的!”皇上淡淡應了句,陳知紀也倉促拜彆,追上了要被押送大理寺的魏王。他但是另有著好多的事情要扣問的,至於其他大臣,此時也紛繁尋了藉口拜彆。
“父皇!”正想著,皇上就見秦王出列,拱手道:“兒臣願帶烈風營一萬二千人馬,護送兵器,駐守北疆!”
大不了,今後他再汲引謝天峰的兒子就是了。
皇上叫了幾個兒子去了偏殿,等看到齊王也跟了疇昔以後,不由皺眉道:“你如何還在!”
“兒臣知錯,兒臣有罪,還請父皇息怒,不要因為兒臣而氣壞了龍體。兒臣誌願入北鎮撫司,誌願共同陳大人一應調查北疆之事,隻求父皇不要氣壞了身子……”魏王說著哭泣起來,而立之年的男人,越說越是慌亂、悲傷,最後竟然蒲伏在地上痛苦起來,倒是讓人模糊有種憐憫之心。
說著緩緩點頭,看向了齊王,等他做決定。謝十二孃固然未曾入齊王府當側妃,但是齊王與謝家卻也是好處相依的。現在魏王是逃不了了,皇上天然不肯意一下子折損兩個兒子。齊王隻要表示的尚可,定然是雷聲大雨點小,再過個一年半載,說不得他就在韜光養晦中療攝生息好了。
寧王腔調火急,上前一步躬身道:“兒臣願再赴北疆,解此燃眉之急!”
“……你……你這個混賬,朕如何就生出了你如許的兒子呢?你看看老九,你連著你兄弟都不如!”皇上怒極,破口痛罵之下聲音都有些沙啞了,就在這個時候,鄭海上前,“皇上息怒,喝口茶潤潤喉嚨吧。魏王殿下即使有錯,不懂皇上苦心,皇上漸漸教誨就是了。”
他微微點頭,輕手重腳退出了殿外,按例讓人上了一壺六安瓜片來。
去國公府,看兒子!
“這些人既然要投奔,天然是要有投名狀的。”寧王緩緩道:“隻怕北疆城中的事情,他們也是能夠刺探一二的。更何況,那被章璨和薛宇成用來劣質、仿造兵器的處所,還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