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這個孝子乾得功德!”他氣得一把把茶盞摔在了魏王的頭上,茶水固然不算滾燙,但是杯盞倒是砸破了魏王的腦袋。茶水逆流而下,衝散了血跡,卻顯得魏王更加狼狽了。

“這些人既然要投奔,天然是要有投名狀的。”寧王緩緩道:“隻怕北疆城中的事情,他們也是能夠刺探一二的。更何況,那被章璨和薛宇成用來劣質、仿造兵器的處所,還在城外!”

秦王聞言昂首,當真道:“父皇,如同兒臣之前上書所奏普通,烈風營這些光陰來加強練習,已經不再是當初頹廢、無用之勢。依著兒臣所見,如果想要烈風營規複當年雄風,合法上疆場,千錘百鍊才氣出來!是以,兒臣哀告父皇,賜與烈風營一年時候,駐守北疆,參與北疆戰事,讓兒臣為父皇磨練出來一柄尖刀!”

都是魏王這個好兒子!

“父皇!”魏王要求,倒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鄭海微微抖了下,看著被皇上痛罵之下低頭不語的魏王,不由心中感喟。連著他都看出了之前魏王的遊移,皇上如何會看不出來呢?魏王實在是……這類時候還跟皇上死扛,不是用心激憤皇上嗎?

秦王神采可貴呈現衝動難以自抑的表示,倒是看得皇上心中很有些欣喜。固然魏王和齊王不爭氣,但是畢竟他的兒子中還是有爭氣的。秦王就很不錯,晉王也很好。隋王固然冇有甚麼本領,但是勝在本分,也不會無事生非。

“北疆入京並非隻要兵器空缺是最為費事的,能夠領兵兵戈的將領,吳大將軍就足能夠勝任。但是,北疆這兩年多來的民風,倒是彆的需求一個鐵麵忘我又不會受各方影響的人去鎮守纔是。不然,即使度過此次危急,這內裡已經空虛的北疆怕是還會生出旁的混亂。”

他神采果斷,目光炯炯有神。

“你……”皇上聽得寧王的話倒是有些遊移,轉頭討厭地看了一眼魏王,“關去大理寺牢房,冇有朕的旨意不準任何人看望!”

“父皇……父皇,兒臣一時鬼迷心竅,兒臣錯了……父皇你打兒臣,你罰兒臣,你殺了兒臣,兒臣都不會有任何牢騷的,隻求父皇息怒……”

寧王緩緩點頭,“兒臣並非為三哥討情,隻是現在最為首要的卻不是三哥的事情,而是北疆的軍器兵器該如何挽救。”他說著看向皇上,“三哥的事情,往小了說也不過是貪瀆罷了,說不得還是被薛宇成和章璨兩人矇蔽了。但是,兒臣久就軍中,又剛幸虧北疆多年,曉得那邊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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