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采和緩了些,道:“既然事情已經查得清楚明白了,那寧王府的幽閉天然能夠消弭。朕看著你這些日子在府中倒是冇有提心吊膽的寢食難安,看得出來,該當是氣度開闊,冇有做過的事情,你也放得下心。”
若無寧王這句話,魏王說不得還真見勢不妙認下罪名,過後再想著扳回一城。但是寧王這句“美意”的話,反而讓貳心生疑慮,一張臉緊繃著半響才驀地開口道:“陳大人所說的事情,我確切不知。至於薛宇成送來的節禮,他畢竟是王妃的弟弟,有些產業和私產也是理所該當的。畢竟薛侯府也不是淺顯家世……”
生性多疑而謹慎謹慎的他,終究還是因為這讓他躲避了很多傷害的心性而跳入了圈套。他完整冇有想到,之前那一刹時的遊移和掙紮,早就被皇上看到了眼中。
“陳知紀,朕給你最高的權限,一應事情當查的清清楚楚。不管是鎮西營和北疆那邊的汙糟事情,都給朕查的清清楚楚,之前你從未讓朕絕望過,朕也但願這一次你也不要讓我絕望。”
“父皇,兒臣……此事……此事與兒臣無關啊!薛宇成是兒臣內弟,但是他在北疆多年,除了逢年過節的年禮以外,兒臣與他並無來往……”
“兒臣連著薛宇成送來的節禮,是倒兵器所得都不曉得,如何會曉得這些?北疆乃是邊疆之地,兒臣即使再胡塗,也曉得那是緊急之地,兵器更是萬千將士手中的生命,如何敢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來?!”魏王說著昂首祈求地看了皇上一樣,“砰砰”聲下腦袋直抵空中,“求父皇明鑒,兒臣實在是被亂來的,之前全然不知情!”
鄭海躬身施禮,雙手從皇上手中接過了令牌,一起送到了陳知紀的跟前。
“父皇發話了,兒臣如何敢再躲懶。”寧王笑著應下,皇上正想交代兩句就聽到內裡守著的內侍通傳。
“你倒是說得孝敬,就是做出來的事情,的確是大逆不道!”皇上怒極,就如同那一日對寧王那般,一把把陳知紀有關私造兵器、以次充好的奏章都摔到了魏王的跟前,“你本身看看!”
“送入了魏王府?!”皇上挑眉,陳知紀點頭,“以年裡,節禮的名義,每年分三次送入都城魏王府中。比來的一次在臣查出來此事之前,已經送到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