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
水希搖點頭:“這我就不曉得了,不過聽禦零說,從上北國被奪開端,他就發瘋似得的滿天下找你,隻因為他不信賴你會等閒死掉。直到在老夫人壽禮上,他因為一時起火打掉了你的麵具,這才認出了你。禦零說彆看殿下平時那麼足智多謀,可恰幸虧你的事上,經常像個傻子。當初你毀容,他怕時候長了,他會健忘你長甚麼模樣,因而將你臉上的疤痕和痣記,記得是一清二楚。更變態的還是,他一閒下來,就會將你的畫像畫上好幾遍。說隻要那樣,他的心纔不會那麼空。”
聽水希說到這兒,水傾月對於前麵的事兒便已能猜到個大抵了。
“這麼說,當初傷我之人豈不就是下北國的人?隻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那?”水傾月兩眼不由的眯了起來。
狠惡的肉痛,帶出了眼中一向啞忍的淚水。頭微微一偏,咬牙閉眼睛,水傾月伸手就抹去了臉上的淚水。對夜宮降的恨,是更加濃烈。
水傾月還是冇有開口,隻是衣袖下的手,卻因為仇恨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堅固的指甲刺入掌心,她卻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