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了盔甲和佩劍,換上了女裝的她是如此的動聽,一下子就令他想起那一日他脫光了她的衣服,將她推倒在地時的景象來。

入夜已深,案前的奏摺還未批完,她的肩頸處卻早已經痠痛不已。

可母後隻不過是在一旁磨著墨條,偶爾湊了身子偷看父皇寫的摺子罷了。

“當然。”李智宸不平氣的看著她,拿了桌上的一卷錦帛,說道:“朕這就擬旨,如許你總該放心了吧。”

親眼看著他寫好了聖旨,又蓋上了禦璽,安雅的嘴角漸漸的吟出了一絲笑意,心中悄悄發笑:“小樣,和我鬥,姐姐玩死你。”

他按下了心中的肝火,沉聲說道:“既然安大人這麼憂國憂民,不如……”他推了那些摺子過來,表示身邊侍立的公公將桌上的“小山”端給安雅,接著說道:“既然感覺朕不思進取,好逸惡勞,用心偷懶倦怠,那這些可全都仰仗大人了。”

他看著她嘴角細細的,幾近不易發覺的那一點點含笑,心中更加的慌亂起來。

她點點頭,挑了一塊甜甜的米糕放在嘴邊,剛想一口吞下,卻聞到一股淡淡的苦杏仁的味道,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還是不要吃了,大半夜的,吃下去的滿是肉,轉頭又要減肥。”

當年他百思不得其解,為甚麼父皇老是讓母後離得遠一點,總說母後打攪了他的事情。

上午的時候,他還暗裡裡抱怨,這堆摺子如何這麼多,心中不甚沉悶,現下又感覺這摺子太少了。如果有兩堆那麼多,想必她是不管如何也修改不完的吧。

夜深人靜的此時現在,就連掌燈的公公也被他藉端遣走了,空空蕩蕩的禦書房裡隻餘了他和她兩小我。

該不會,真的能批完吧?

現在,他彷彿有些明白了。

“徹夜?”李智宸當真的看了看那少說近百本的奏摺,就憑她一小我,那是千萬不成能的。

他就那樣的望著她,那伏在案上冒死謄寫,連頭都來不及抬的她顯得那麼和順似水。

一句話都冇有說,如何就成打攪了呢?

他扔了那硃砂,伸手去握桌上的茶盅,不住的思慮著另有甚麼體例能扳回這個賭約,渾然不覺本身握的是一杯裝著沸水的茶水。

急的他大聲傳令道:“去把太病院院正,阿誰不頂用的溫太醫給朕叫來。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老胡塗了,竟連這麼大的症狀都冇診出來。”

她順手拿起一本奏摺,狠狠的朝著李智宸的臉砸了疇昔,怒喝道:“我腦袋普通的很,一點題目都冇有,我看你纔是有病的阿誰,應當讓溫太醫給你看看,不,估計得薛神醫出馬才行。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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