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狂掣劍肘後,灑然回身擺了擺手,揮停兩人道:“慢著,你們之前就曾伏擊我,此次更是一見麵就拔劍相向,現在請把話說清楚,再戰不遲!”
但可惜的是,劍狂這一劍倒是聲東擊西之計,實際針對的倒是彆的兩人。那兩人見領頭人傷害,吃緊揮劍卷至,一個擊劍狂左肩,一個擊其右肋,卻不料早就中了劍狂的誘敵深切之計。
待到天權子目光嚴厲地望向場外時,劍狂早行到了十丈以外,頭也不回地揚聲道:“我劍狂清者自清,為甚麼要去廓清!是何人冒我之名殺人,我定會查出,方纔一招纔是七成的‘離恨斬’,你們玄冥七子也算是小我物,切莫中了彆人的奸計,信與不信,但憑一念而決,後會有期!”
劍狂俄然哈哈大笑,轉過身來不再理他,倏然邁步向西走去,他固然是走,但比凡人跑的還快。幸虧這幾條街人不太多,還不至於驚世駭俗,饒是如此,遙遙瞥見者,無不嚇了一跳。
劍狂看對方始終不肯將脫手的啟事申明,心道非要再製住兩個方能湊效,當下俄然驟回身形,但見他的身形倏然快了兩倍,俄然穿過森森劍隙,如一襲風塵緩慢卷向帶頭的那二人。
玄冥七子震驚了……
劍狂是何許人也,豈會怯戰,即便對方人多,但劍狂也是毫穩定色,拔劍便和他們打在一起,他邊打邊問對方,當初為何埋伏偷襲他?
“明知故問!”玄冥七子中的開陽子憤然地冷哼一聲,道:“劍傷三處,一處取其左頸,一處傷人右喉,第三處沿胸前膻中穴曲齊截尺,深三寸,這不是‘離恨斬’是甚麼?”
但見劍狂於劍光中遊刃不足,如同輕燕穿簾,輕揮快施,伸展柔韌,將手中三尺青鋒運轉得流利自如。對方的四柄劍竟然冇法涓滴令他拘滯留形,正應了一句“棋高一著,輕鬆自如”。
但劍狂卻已置身於五丈以外,再看場中的天權子和玉衡子的頭巾早“啪”地掉到地上,而三丈外的一顆大樹啪地攔腰而斷,斷痕整齊平整,駭人聽聞,場中之人無不目瞪口呆。
但見他俄然飄但是起,標緻地躲過兩柄長劍的進犯。
謝千裡一邊跑一邊想,前些日他被虎魄又綁又打的,恐怕就是當日沾了劍狂的倒黴光環……
鄧羌心中暗歎,吃緊追了疇昔,隻剩下天權子等四人怔怔地望著劍狂的背影,口中不斷地哺喃著:“劍狂,劍狂……”
在那兩人一劍走空的一怔之機,劍狂雙腳著地,身材一旋,脫手如電揮出兩劍,反而先期拍到那兩人左、右肩井,那兩人“呀”了一聲驚叫,長劍再也提不起來,上身一麻,倒在地上,傷口卻不見有鮮血留出,顯見劍狂對他們部下留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