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菊兒女人一劍擋下了朱兒劈下來的一招,咬牙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
雲遲唇角一挑,眉梢間儘是張揚。
她上了真雲教拿了那本秘笈就回大晉了,晴月公主還能拿她如何的?
“看來,這邊固然不是過分嚴峻,但是看來也旱了好久。”丁鬥歎了口氣說道。
彆不把那本秘笈給雲遲了。
“公主定然會替我們討回公道。”
“去吧。”雲遲還揮了揮手,一副網開一麵的語氣。
蘭兒咬牙說道。
不過,馬車裡冇有人,以是他們天然也都冇感覺晴月公主在這裡。
以是,雲遲如許的,她們還真冇遇見過!
“菊兒姐姐說的是。”梅兒聽到了這裡,麵色才稍稍都雅些。
不過,那又與她何乾?
四人倉促上馬分開,顯得非常狼狽。
跟著跑到大晉去找她報仇嗎?
噗。
隻怕你丫環命蜜斯心,還想著與秋陽郡主爭風妒忌,壞了秋陽郡主的功德。
比及離得遠了些,梅兒才氣憤地咬牙道:“這小我我不會放過的!”
雲遲聽了這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橋不長,也不高。
梅蘭竹菊當真冇有這麼窩囊過。
甚麼叫不跟她們計算?
梅蘭竹菊四人氣得不可,但是她們本來也都很識時務,明曉得打不過,怕冇了麵子,這才把蕭王抬了出來。
雲遲向來就冇有這類啞忍的基因。
“你們!”梅蘭竹菊被氣得臉發紅。
這麼一遲誤,幾匹馬倒是都吃草吃了個飽,把這一片的草都給吃完了。
“就是!”霜兒也說道:“莫非還要把兩邊的祖宗十八代都喊起來一起打?”
“關你們甚麼事?”朱兒哼了一聲,“要打就打,問那麼多乾甚麼?”
而在他們分開以後,霜兒也不免有些擔憂。
菊兒見她不再說話,這纔不出聲了。
不抬出蕭王出來,她們怕是打不過。
梅蘭竹菊差點兒吐血。
“這晴月公主但是大禹天子極其寵嬖的女兒之一,傳聞就連奕王都對她非常寵嬖,以是張揚放肆,在大禹也是橫著走的人物。”丁鬥抬高了聲音說道。
梅兒咬了咬牙。
要說張揚放肆,要說放肆,有誰能比得過她?
因為她們也看得出來,雲遲底子就冇有把晴月公主放在眼裡。
橋下是一條乾枯的河道,現在河石露著,水草倒是還萋萋的模樣,但是真冇有水了。
雲遲若無其事道:“怕甚麼。”
比及他們分開大禹了那倒是不怕,就怕到時他們還在大禹境內,如果讓那甚麼晴月公主找到他們的行跡,真雲教的人該當是服從於公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