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如許說,楚音一笑,利落地承諾下來。
何太太早已曉得楚音是通過分歧法的手腕勒迫了陛下方纔氣成為皇後的,陛下心中對她早已膩煩不已,現在見她竟然夜裡也敢與男人見麵,更是驚詫地睜大了眼,心中想著這女人公然是恬不知恥。也是,如許的人方纔氣做出勒迫陛下的事,也不看看自家是個甚麼出身,也敢肖想皇後的位置。轉臉看到廳中楚修,對楚修更加地不屑起來,這般放縱女兒與外男來往,也是心內藏奸之輩。
何太太絕望地跪在地上看著那婦人也走了,想著自家男人辦錯的事,要補償的一大筆錢,不由悲從中來,放聲大哭起來。抽泣的時候想著之前辦事的時候,不免對楚家生出淡淡的怨怒來。
“還是先問問這位何太太吧。”楚音在邊上說,“那位夫人如何,還是要落到這位身上來。”
楚音看著被壓出去的何太太,也不驚奇,隻是笑道:“你身邊的人公然短長,我隻是提了一句,這般敏捷地就將人帶過來了。”
“那是天然。”於青說,“如果不短長,我的位置隻怕也坐得戰戰兢兢的。”他淡淡地瞥一眼何夫人,問楚音:“此人就是本日來的那人?”見楚音點頭,他轉而去看何太太,問:“你過來之前,你家那位夫人,是如何對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