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裡當年也是無法才送你入宮,如本日子過得好了,想來也是不想你這般在宮裡頭磋磨的。”太後看著坐在那邊規端方矩的阿音,語氣不由自主地就峻厲起來,“哀家就給你這個恩情,放你出宮如何?”
童姑姑一向重視著太後,見太後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眉眼之間並冇有過分不快,心中鬆一口氣。飛靈的身份過分龐大,在這個道觀裡被關了這麼多年,現在太後總算是有了鬆口的跡象。
“姑姑為甚麼如許說?”阿音極力讓本身沉著下來,好一會兒以後,才說出這句話,心中卻已經有一點自發,羅姑姑要說甚麼了。公然就聽到羅姑姑說,“阿音,你長得太標緻了。”
阿音實在明白她的意義。若說宮裡頭是那等最為藏汙納垢的地點,那麼,宮外也並不真的就是純白得空了。有些時候,宮外的暗中比起宮裡頭來講,更加幽深。
飛靈咋咋呼呼地問:“為甚麼呀童姑姑?”童姑姑的視野卻落在阿音身上,看著她眼神中帶著點點利誘臉上卻若無其事的模樣,又笑了起來:“因為,太後孃娘是馴夫君,冇那麼輕易活力。”
“你今兒過來,是想問問宮裡頭出了甚麼事?”最開端的話題又一次被羅姑姑提起了,“倒是和你也有一點乾係。”
阿音心中說不上是絕望或者是歡暢,她隻是安靜地應了一聲,被太後叫了起來,又坐下了。
不甘心。
阿音心知肚明,用過晚餐,就去找了羅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