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冇偶然候了,必須儘快行動起來。”
“會不會是阿曼人的海軍徒有其表,隻是個模樣貨,不敢跟我們的寧海海軍比武?”
何況,仇敵已經打到了頭頂上,就算想不反擊也不可了!
好幾個軍情處的諜報職員輕鬆之下,乃至開起了打趣,言稱阿曼人那邊有高人,竟然能跟我們的總督想的一模一樣。一樣的走海路繞到敵方要地登岸,乃至就連策動的時候、挑選的港口都有相通之處!
很快又有人提出了這個推斷,但一樣也冇法服眾。
“莫非說,這支海軍軍隊是趕著歸去運送第二波登岸軍隊?”
連續串的諜報收回的同時,又有更多的詳細諜報彙總過來。
天氣一亮,蓄力了一早晨的鬆江軍頓時如同擰緊了發條普通,儘力策動了起來。跟著更進一步的窺伺傳了返來,鬆江軍幾近完整把握了全部疆場的態勢。
仇敵的海軍範圍彷彿很大,但既然要帶大量的兵員跨海登岸,就必須得騰出大量的空間照顧糧草淨水。這些物質,和登岸軍隊本身,將會占用艦隊的大量空間,嚴峻影響海軍的戰力。
隻要寧海海軍重新將四周海疆封閉,這支阿曼人的精銳就將完整墮入包抄。得不到補給和聲援,乃至就連失利也冇有了退路,隻能在海邊被毀滅。
但是,眼下的重點已經不是弄清阿曼人的海軍從何而來了。當務之急是弄清楚阿曼人登岸的真正範圍,並且派兵擋住這支阿曼人的奇兵。
………
做出這個推斷,本來因為阿曼人凸起奇兵、大肆登岸的陰霾,消逝了很多。
伴跟著撕心裂肺的喊聲,馬隊敏捷用弓箭射殺了退到海邊、無路可逃的兩名海寇,然後當即撥轉馬頭返回報警。
鬆江軍但願看到的,無疑是後者。隻要能拖上一週,等鴻溝處的登州戒備師團趕來,封住阿曼人的南麵,那就能對阿曼人形成全麵的合圍。西、南兩個方麵各有四千步軍,馬隊遊曳在中間尋覓打擊或者聲援的機遇。需求的時候,海軍也能抵近了幫手,乃至直接登錄攻擊阿曼人的背後。
消化了這個動靜的打擊後,柴一現在心中獨一光榮二字。幸虧鬆江軍這邊先前做了充分的籌辦,更有一個旅團的馬隊群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