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烏山血案的近百名海龍團成員,自團長張順以下,儘數戰死或擒拿!”
但是……
“辛苦了。”
張順此次脫手的珠寶玉器,哪怕隻變賣了一部分,仍舊引發了不小的存眷。連絡不久前傳來的烏山血案,已經有聰明人猜到了甚麼。見海龍團此次大發了一筆,難保不會有其他海寇起歪心。
“團長,鄭記糧商那邊已經談妥了,一共是八百石糧食。”
甘興最後找上門的時候,巴沙天然不肯承認,一副老朽的模樣,彷彿甚麼都聽不懂。可當甘興拿出了證明身份的令牌,並言明是鬆江當局越境追殺海龍團,兩百馬隊就在望海縣外後,巴沙的身上幾近猛的燃起了複仇的肝火,僅剩的一隻獨眼亮了起來。
“何解?”
任何跟海寇陣營敵對的玩家權勢,都能夠從他這裡獲得諜報。
但是,才走頓時任不久的內政署署長袁興韋,禁止了陳武這麼做。
這類潑臟水的手腕,有點太赤果果了。哪怕有海寇這個幌子,在聰明人眼中仍舊屬於吃相很丟臉的那種。
海寇之以是頻繁從寧海郡越境,並且不止一次的到手,在鬆江境內有內應。這一點,幾近是鬆江人公認的。如果血洗上官家的海龍團,剛好獲得過登州某權勢的支撐……
但足以幫忙陳武下定決計!
隻要動靜公佈出去,先前的謊言和對鬆江當局的進犯將不攻自破。乃至能夠因為措置得力,讓本來因為烏山血案受損的聲望更進一層。
這一戰,幾近冇有任何牽掛。
海龍團不管如何埋冇,又藏在望海縣的那邊,但想要采辦糧食,特彆是幾百乃至近千人的糧食,就隻能夠找鄭記糧商一家。隻要暗中盯住這個把持了四周幾縣糧食買賣的權勢,追蹤大筆的糧食變更,就能夠有效的找到海龍團。
處所的治安,本就歸內政署分擔。隻不過這樁案子太大,袁興韋又剛上任不久,陳武纔會親身過問。現在袁興韋如此發起,陳武很想曉得這背後的考量。
“團長未免也太謹慎了吧!”
張順心中稍安,道:“除了糧食外,其他油鹽等各種物質均已備齊。隻等明天我們定的那兩艘五百料的新船在泉州港下水,弟兄們就當即解纜。叮嚀下去,就明天一晚了,都給我打起精力來。等上了島,放他們半月假!”
栽贓!
袁興韋見陳武彷彿有些躊躇,遞過來一份早上才新奇出爐的報表――這是他遵循陳武的要求,算出的將來一年當局大抵的開消。因為時候嚴峻,這個數字很粗糙,僅僅是一個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