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克越聽越不爽,直接揮手打斷了安德烈,“我不喜好如許的悼詞!”
“等一等!”安德烈俄然開口,“蘇克先生,這些人的靈魂實在太險惡了,隻要上帝才氣挽救他們。可否遵循風俗,在處決犯人之前,由我來為他念一段悼詞?但願上帝能夠退化他的充滿罪過的靈魂!”
“你說的那種刑法叫做淩遲,我也懂。以是不美意義,你實在冇甚麼代價。”
蘇克無可無不成的聳聳肩:“隨便。”
“真是匹好馬,恰好我想換坐騎了。”蘇克可不在乎馬是不是忠心,如果本身死了,馬忠心與否冇有任何意義,跑得快、膽量大、機警纔是一匹馬存在的最大代價,從剛纔逃竄的速率,以及道爾頓被槍殺這匹馬卻冇有吃驚看來,它絕對算是一匹寶馬。
直到此時,礦洞辯才傳來一陣降落的驚呼聲,一群黑奴不曉得甚麼時候從內裡鑽了出來,簇擁在洞口卻不敢走出礦洞,望著蘇克的眼神裡既有驚駭,也有那麼一點點等候。就像一群在屠宰場待宰的豬,俄然發明屠夫被人乾掉了,他們一方麵駭怪於乾掉屠夫的強大,另一方麵又不曉得接下來本身的運氣如何。
“頭兒,那傢夥如何辦?”比爾用槍指著獨眼龍的腦袋問蘇克。
“願他們的靈魂在空中與主相遇,與主同在……”
那些一向唯唯諾諾不敢走出礦洞的黑奴,也大著膽量朝這邊聚了過來,圍成一圈,擁戴著安德烈的聲音,小聲的誦唸著。
“比爾先生,請不要褻神,彆的……”安德烈聳聳肩:“實在我也不喜好,不過我總不能竄改聖經吧。”
“勉勉強強吧……”蘇銘咧嘴一笑,然後拔出槍,頂在瑟瑟顫栗的獨眼龍的後腦,沉默了半晌,然後一字一句的大聲說:
對了對了!我對於黑鬼可有一套了,我能夠幫您閹割掉不聽話的傢夥,我還在曉得一種來自東方的刑法,能夠把黑鬼的肉一片片割下來,我試過先生,真的,我能夠割滿一百二十八刀,阿誰黑鬼才斷氣呢……”
一縷青煙升起,槍聲迴盪在德克薩斯荒漠的天空下,獨眼龍的腦後呈現了一個還在冒煙的大洞,身子一歪,臉朝下栽倒。
“我也不喜好,這類人也配上天國?莫非去天國裡再次打劫、強//奸?!”比爾嘀咕著:“如果他們也能與主同在,我就豈不是能夠當聖子?”
不過因為道爾頓身上血債累累,是劫匪當中的‘著名流士’,見過他的人不在少數,以是這張畫像還算精確,隻要不瞎就能看出來,馬背上的這具屍身恰是大名鼎鼎的黑手道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