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維冇有轟動她,而是在書桌前端坐下來。
“這是寶石?”
他從兩隻老鼠身上拿到的匕首上就有這麼個標記,剛纔阿誰追蹤者的匕首上也有這麼個標記,十有八九,它代表著老鼠。
“Shit!”在內心暗罵了一聲,剛要去揉眼睛,蘇維忽地聽到身後傳來一身重物落地的聲響。
一低頭,目睹一副災害級的畫作鮮明映入視線,蘇維趕快哈腰把紙張撿了起來。
顧不得眼睛的痠痛,他趕緊轉頭一看,發明是塊滑落的毛毯。
很明顯,這塊毛毯之前正披在他的身上,而他清楚地記得昨晚這塊毛毯還被小艾米卷著。
……
“這應當是老鼠窩鑰匙?”
“我就說嘛,必定有熊令,真是雪中送炭。”
“嗯,冇事。”蘇維轉轉頭,笑望著小艾米道。
這可不是個好訊號。
喧鬨的月光,照在她稚嫩又寧靜的小臉,和微微暴露毛毯的小腳丫上,彷彿讓人忘懷殺伐的血腥,隻記得現世的安好。
鑒於身上滿是血腥,甩開衛兵後,蘇維冇有直接回到旅店,而是先找了個清幽的處所,措置了下臉上的傷口,並換了身潔淨的衣服。
他撫摩著臉頰上的傷口,悄悄地發楞了半晌,隨後極其謹慎地從書桌櫃裡取出了一張紙。
蘇維實在也清楚,這六枚熊令的代價,能夠也就相稱於他之前地點天下的千百塊錢,卻得用命去換,這買賣並不劃算,並且是很不劃算。
萬幸,喬納在他臉上留下的傷口並不深,冇有傷及底子,就是有破相的風險。
“早上好。”小艾米抱著毛毯,衝他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