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呀呀的吊橋拉起來,隨後趕到的輔兵也跟著進了城,之前多人另有五百條步槍,固然冇有炮,但是守住縣城不丟,何顯很有信心。輔兵不是步兵,而是騎馬步兵,分歧的是他們隻要一匹馬,還是普通的挽馬,衝陣是必定不可的,載人一點題目都冇有。
城頭上何顯等了好久了,瞥見綠皮時已經命令開門,沉重的城門翻開,吊橋放下。何顯自內而出,一片火把的招搖下,大步上前道:“王將軍,卑職幸不辱命!”
疆場上的戰役還冇結束,大炮已經停火了,但是一個一個方隊卻冇有停下,在進軍鼓的指引下,在日月燈號的指引下,一個一個方隊開端往前整齊的擠壓,就像一道道茶青色的牆在挪動。刺刀已經插上,湛藍的光芒意味著滅亡,端著步槍,整齊的往前,擋者必死。
舉著喇叭的綠皮兵還在邊上不竭的反覆:“都聽好了,我軍虐待俘虜,誠懇呆著包管冇事,亂走亂動打死勿論。”內裡是端著步槍的綠皮站著,這些殺神看一眼都感覺膽兒顫。比及會做飯的戰俘把小米下了鍋,聞著香味的時候,曉得不是籌辦燉人肉,這些戰俘纔算完整安了心,跑是必定冇人會跑的,就算想跑,火伴都不承諾,免得扳連大師不是。
王啟年到厥後已經不管其他了,追擊的時候就是輕裝,炮兵、工兵、擲彈兵都冇帶上。一起疾走往昌邑而去,等他趕到昌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好一陣了。城頭上的火把點了起來,城門口處堆了一地的屍首。
本來體力就不可的叛軍,走了一天的路,剛纔衝陣又跑了一趟,已經冇多少力量了。多量多量的叛軍兵士,瞥見火伴冇事,紛繁丟下刀槍跪在路邊。追擊軍隊不聞不問,就是喊一嗓子:“跪地等著。”然後不竭的向前追擊。
“快跑啊!”不曉得哪小我喊了一嗓子,上萬人的步隊開端發瘋似的往回跑,任何擋在前麵的人,都被無情的刀槍相向。山東降兵們賣力壓陣,瞥見這勢頭不由慌亂,轉頭一看的時候,才發明東江軍的馬隊已經開端掉頭跑了。這另有啥好躊躇的,跑吧!
看到這一幕,王啟年鬆了一口氣。站在城下喊:“何顯!老子冇來晚吧?”
何顯冇費甚麼力量,就衝進了城裡,憋著一股大砍打殺的氣,無處宣泄。馬隊放出去,四個城門很快就到手,城裡的百姓嚇的家家戶戶緊閉城門。何顯也冇心機去乾彆的,從速命令關上城門,籌辦堵住敗返來的叛軍。運氣不錯的是,昌邑縣城護城河裡竟然是有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