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奉告你實話,這信是曹化淳寫的。有了這封信,他不會過分度,每年給個五千銀圓吧。”
另有個柳如是,比來也是跟屁蟲似得。白日跟鄭妥娘膩在一起,相互學習交換,早晨跟著陳燮,看他忙這忙那,給打個動手甚麼。如果不是因為遭受陳燮,這會她應當在鬆江府了。
錢未幾內心算了算賬,然後才道:“方方麵麵都要辦理到,如許一來,每年在這些乾係上頭的破鈔,就不下五萬銀圓。錢莊的利潤,可就薄了。”
送走小公爺,回到堂前,錢未幾瞥見陳燮坐著抬頭閉目,鄭妥娘站在身後,給他捏肩膀,臉上的神采和順似水的。這個時候瞥見這個場麵,錢未幾的心中對陳燮的畏敬愈重。這些年跟著陳燮前麵發財,老錢在南京這些勳貴世家的麵前職位也跟著水漲船高。明天這個事情,看似很冒險,實際上細心想想,還是很有需求的。銀子這個東西,誰見了不喜好啊?南都城裡水太深,魏國公家不過是第一個構和的目標罷了。如果不能揭示出充足的倔強,稍稍有點軟弱,就會被無數紅著眸子子的惡狼撲上來,啃的骨頭都不剩。
“思華,我還是有點擔憂,徐老公爺那邊,一定就這麼好說話。”錢未幾提示一句,陳燮點點頭道:“這個老狐狸,跟他鬥心眼,比上疆場殺建奴都累。不出預感的話,這個時候,他家裡可有很多人在等著小公爺帶歸去的動靜。我如果略微暴露一點軟弱,此後這個南京分號的五百萬銀圓另有每年的利潤,他們就敢全數給我吞下肚子裡去。”
鄭妥娘天然是閉門謝客,跟在陳燮這個隻曉得外相的傢夥身邊學習。甚麼叫頭條,甚麼叫報眼,甚麼叫版麵等等。要命的是,陳燮弄了草圖纔想起來,明朝尼瑪是豎著寫字的,瀏覽也是從右往左邊來。隻好重新點竄,歸正就是一個很簡樸的刊號,明朝這也是新奇事物,隨便他折騰裝熟行,也冇人能戳穿他內行的本質。
柳如是端來香茶,放下杯子低聲道:“姐夫、姐姐,這南都城裡文人聚集,找些人來些稿子還不輕易麼?”鄭妥娘也點頭稱是,陳燮搖點頭道:“不當,我這個報紙跟邸報有很大的不同,冇籌算用正式的題目來寫稿子。如何說呢,就是一些大口語,平常百姓也能聽的懂。你們說,那些文人名流,如何肯入轂?”
陳燮感喟道:“創刊號必定是希冀不上本地文人了,隻能等下一期。如許,你們倆賣力寫一些詩詞,我再湊兩首,字放大一點,湊半個版麵出來。剩下半個版麵,作為征稿啟事。一版的內容,直接抄邸報上的,嗯,我來弄成口語。第四版,我籌算搞個長篇話本的連載,我本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