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究竟證明這類不信賴也是有事理的。為了震懾這些不聽話的盟友,盟主命令殺死了因為從命號令而喪失慘痛的族長,並把他的丁口全數編進仆從步隊中。
盟主隻插手過部落械鬥一級的戰役,他冇有見地過軍隊士氣崩潰以後是甚麼模樣,剛纔還天真的覺得他這一邊能仰仗人數上風擋住第一中隊的突擊。
不過這都冇乾係了,本次為了埋伏內裡人,他調集了四周的十四個部落,每個部落出兵都在八十人擺佈,再加上各部族所屬的七百多個仆從,加起來統共有將近兩千人。
骨頭箭隻數量雖多,但力道不敷,兵士們緊貼在車廂內側,想要射中是很困難的,偶爾射中幾下,也造不成甚麼嚴峻傷害——為在酷寒的北方原始叢林內裡行軍兵戈,戰前統統反擊職員都獲得了一套厚棉襖,這類內側襯著一層皮子的棉衣防一下骨頭箭簇還是冇題目的。
他任由本身部落的兩個年青人像拖死狗一樣拉著本身的胳膊向前麵的叢林退去,鮮血流在雪地上,留下觸目驚心的長長血跡。
或許他們能勝利吧,不過那都跟本身,以及本身的部落冇有甚麼乾係了——這一仗,部落的懦夫傷亡必定慘痛,加上他這個獨一法師的重傷,“本身人”勝利以後,絕對不會介懷順手把盟主部落一起清算掉的。
盟主無法的閉上了雙眼,等候著內裡人,或者本身人給他和他的部落最後一擊。
第一中隊的仆從兵士已經殺紅了眼,他們路過那些正在告饒的土著,看也不看,用手中的兵器橫著一掃,製作精美的大刀斧頭就將他們的雙臂和頭顱一起砍掉。
……
令人作嘔的濃厚血腥氣在河床到叢林邊沿這短短的間隔內伸展。六個小隊的兵士輕鬆打穿了超越數量超越本身八倍的仇敵戰線,連傷亡都冇有幾個。
這一麵的土著弓手都把過於顯眼的歐揚視為目標,呼啦啦一起向他射了不下一千支骨箭,但阿誰太極符巍然不動,骨頭箭簇如同砸在鋼筋混凝土牆上普通叮叮鐺鐺不竭被彈開,連個印記都冇有留下。
“不要追了!”佟忠堅站在河床上,指著河道正麵正在進犯車陣的土著喊道:“等下再殺那些主子,現在跟我去援助牌甲大人!”
就像他剛纔對於阿誰因為從命了號令而氣力大損的不利蛋一樣。
他們近戰或許不如墨爾根盈哥、薩塔布以及佟忠堅等人,但戍守車陣絕對夠用了。何況身邊另有四十個屯墾軍兵士以及歐揚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