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戴一頂有護頸的明盔,頂上還裝潢一根避雷針款式的長尖,上麵綁了一條長長的紅布,像是髮辮一樣垂在肩膀前麵。
左家奴身邊還跟著10個一樣設備的屯墾兵,都是跟他一起吃住、一起練習、一起行獵兵戈的夷人老伴計。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半獸人女子幽幽轉醒,屯墾兵用麻繩纏住她的脖子,鹵莽的把她拉起來。
一個屯墾兵跨過屍身,走進屋內,那邊還躺著一個已經斷了氣的老頭。他四周翻找一下,提起一個盛滿水的木桶回到院子裡,把滿滿一桶涼水劈臉蓋臉的全都潑在女人臉上。
中原帝國遠征軍屯墾軍第一大隊第二中隊代理中隊長左家奴右手提著單手大刀,左手拿著一盤指頭粗細的麻繩,奸笑著走在獸人都會板屋間的巷道中。
“我們該不會要多個小主子了吧?”
“找死。”左家奴笑眯眯的輕聲說了一句,身後屯墾兵一擁而上,把兩個土著一起斬殺。
院子裡,三個頭上綁著紅布,身上穿戴正色皮子衣裳的土著正圍著一個一樣長著貓耳朵的女子。一小我按住女人的雙手,一小我還在已經變得有氣有力的女人身上用力聳動,最後一個正在提褲子。
左家奴上去一腳把方纔完事的土著踢倒,然後直接揮刀砍掉阿誰光著屁股的傻瓜腦袋。刀口處鮮血噴湧而出,濺了躺在地上的女子一臉,她尖叫一聲,終究完整昏了疇昔。
這還能算聰明生物?
歐揚對吵吵嚷嚷仍不知死的土著完整落空興趣,轉頭對貓獸性命令。
當然,左家奴也明白這類肮臟的場景確切分歧適被小女主看到――她曉得是一回事,親眼看到這“噁心”的場麵是另一回事。
以是貳內心很感激歐揚直接扣住左水晶的做法,之前這個小女主可不是甚麼人都管的住的。如果小女主跑出來,看到甚麼臟東西汙了眼睛,他左家奴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類環境每時每刻都在這座淪陷的都會裡上演,約莫1200多個來助戰的土著未獲得號令就散落在城裡,猖獗的劫奪、殛斃異化著放肆的性暴力,猖獗的踐踏下落空抵擋才氣的被征服者。
“我們小女主脾氣上來,十三主子都管不住,真冇想到明天這麼聽這位大隊長的話。”幾個老兄弟相互打趣。
麵前的板屋裡傳出女子斷斷續續的哭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左家奴隨便一腳踹開已經搖搖欲墜的木門,起首映入視線的是一個到在門口的半大男人屍身,三角形的耳朵和長長的尾巴表白這是一個生狄,西方生夷彷彿稱呼他們為貓耳半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