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擊,勿要放脫刺客!”隨後而來的禁軍首級嘶吼,同時牛角號和警笛響起,頓時連綿十裡的巡遊步隊一片兵荒馬亂。
統統人也都在想陳旭給天子的錦囊當中那張白紙之上到底寫了些甚麼?
怪人頓時精力一震,然後哇呀怪叫一聲跳起來,提著大鐵錐就直接衝了出去,奔馳當中手中的大鐵錐舞動起來,隻見一股黑光對著正在推車的禁軍橫掃疇昔,頓時噗噗之聲不斷於耳,底子就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數十個禁軍直接就被鐵錐擊飛出去,一個個如同襤褸的布娃娃普通騰空血肉散開飛濺,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滿盈出來。
張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連續而過的禁軍和車馬,當他看到六馬拉乘的天子車駕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一輛……二輛……三輛……四輛……
此時夕照已經隻餘一抹殘紅,天氣漸暗,河風漸起,大河兩岸密密層層丈餘高的蘆葦吼怒扭捏,遠遠近近的野狼嚎叫之聲此起彼伏,白日看起來平和安好的大河彷彿俄然間變成了一副蕭瑟的原始禁區。
馳道在平坦處本應寬五十步,上鋪木軌,每隔三丈植一棵樹。
“丘頂有刺客,出~~”
怪人手中的大鐵錐重重砸在第三輛豪華的馬車上,如同一顆隕石從天而降直接將馬車砸成稀爛,拉車的幾匹駿馬也被砸翻一地。
但黃河沿岸具是堅固的沙土,加上蘆葦重生,客歲秋冬時節修好的馳道,經春曆夏眼下又到了春季,馳道之上被砍掉的蘆葦荒草早已重生如舊,並且經曆夏季的暴雨和河水暴漲沖刷以後,馳道早已大範圍崩潰,木軌埋葬到泥沙之下,並且空中沙丘凹凸起伏,加上沙子堅固,巡遊步隊隻能沿著南來北往的商旅驅馬行車留下的小道前行,騎馬都不能走的太快,馬車更是如同在泥濘中行走普通,車輪深陷如沙土當中深達半尺,加上蘆葦叢生門路狹小,數千禁軍隻能前後護送著馬車漸漸前行。
左邊的沙丘之上,蘆葦從中趴著兩小我,身上蓋著野草。
時候過得很快,轉眼已經到了酉時。
這一日順馳道進入三川郡以後,天氣已近申時,秦始皇感受有些饑餓便問及隨行的地理官:“火線將於何地駐紮?朕有些餓乏了!”
秦始皇呆呆的看著這張白紙,然後腦海裡漸漸回想起信上的內容。
“噗噗噗噗~~”
……
“籌辦香案焚香!”洗完以後天子再次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