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事就如此說定,明日一早再做會商,去吧!”陳旭端茶送走曲海四人以後,這才伸個懶腰去和一群家眷交心。
能夠插手清河侯的團隊,今後想不發財都難!
陳旭微微點頭,“天然是有些猜想,不過也是按照天書上的一些警示判定罷了,我之前曾經和輕柔說過,大秦同一六國,實際上存在的時候很短,始天子殯天以後胡亥矯詔即位,搏鬥兄弟姐妹和滿朝文武大臣,導致朝綱混亂民不聊生反賊四起,三年時候大秦便崩塌,而按照天書所載,來歲就是始天子殯天之時,而鬼穀子前輩說的九年大劫剛好與之符合,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我的此次災害必然和始天子殯天有關……”
“本來如此,趙政來歲才五十歲吧,五十知天命,這死的也太早了點兒,莫非這就是他的命?”虞無涯滿臉驚奇之色。
“嗯,遵循天書所載,始天子來歲殯天,但他死前卻冇有立下儲君,這是一個極大的隱患,我擔憂胡亥會矯詔即位稱帝,然後為了穩定本身的職位會大開殺戒,斷根異己的同時會乾掉他統統的兄弟姐妹以安定皇位,如若如此做,則大秦刹時就會血雨腥風,我身為左相必定會捲入此中,是以不能不提早做好籌辦……”陳旭微微點頭。
但不管茶葉還是桑葚酒,根基上都隻能在東南發賣,一是交通所限,二是市道上不異的商品太多,光是桑葚酒一項,東南諸郡現在起碼有十多個品牌,叫得上名號的大酒坊也有五六個,官方小酒坊多如牛毛,大街冷巷挑擔賣酒的不計其數,相互之間為了爭奪市場相互殺價,實際上利潤已經不太高。
陳旭撇嘴,提著酒瓶子站起來,看了一眼涼台和一樓房頂的高度,微微打個顫抖回身從樓梯口下去。
“夏女人真的是麵冷心熱,無涯大哥要好好善待!”陳旭感慨不已。
“為何不能,太師隻是身份高貴罷了,我與恩公情同手足,恩公當天子,我當個太師方纔好!”虞無涯辯駁。
夏子衿來得快去的也快,說了幾句話以後站起來飄但是去,美麗的身影很快便消逝在夜色當中。
茶葉一樣如此,江南氣候暖和潮濕,合適茶葉蒔植和發展,曲海等人和閩中郡尉高焄一起開設製茶坊,武夷山的大紅袍和太湖碧螺春固然也因為清河商店的推行銷量不錯,但現在市道上的茶葉也越來越多,高階茶葉發賣上不去的環境下隻能在低端市場殺價,現在淺顯茶葉一斤不過二三十錢,利潤也已經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