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曼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本身一個部下的肩膀,用手切近對方的眼睛,指了指另一個方向。
“聽起來,比較毒手……這些英國兵士不是新兵,埋伏的體例確切很合用。”萊曼因為入夜的原因,看不見地圖,以是隻能從這名傘兵的字裡行間判定環境。
摸著黑,萊曼彷彿辯白出了一些方向,這個時候固然看不清四周的目標,可他們還是還是能夠尋覓到仇敵的位置。
也不管對方究竟看冇看到本身的手勢,歸正他決定,先去公路那邊,把一側的英國兵士乾掉,再看看有冇有機遇乾掉另一側的仇敵。
而萊曼本身,看了看跟在本身身後的7名傘兵,這是他一起上網羅來的――現在他們要向35名英軍兵士打擊,義無反顧……
而開槍的那一隊英國兵士,間隔這個機槍陣地底子就不遠,他們守在公路兩側,等候著德國傘兵們自投坎阱。
這能夠是德國傘兵碰到的最可駭的空降場景了,遠處的天空中,曳光彈不斷的向天空飛射,構成了一條又一條斑斕的細線。
四周是冇有亮光的,飛在高空之上,萊曼感遭到了機艙內裡的那股酷寒。他地點的飛機在顛簸,這讓他曉得統統都還在持續著。
很快他就降落在了空中上,龐大的打擊力讓他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了下來,然後龐大的降落傘就蓋在了他的頭頂上。
現在,德國傘兵的呈現,已經讓練習不敷的英國守軍呈現了混亂。嚴峻的新兵把持著兵器拚了命的開仗,用這類體例給本身壯膽。
每一小我都嚴峻起來,這一次和之前的任何戰役都不太不異,因為他們將要麵對更多更可駭的仇敵。
對於傘兵來講,跳傘之前,在飛機上等候的時候,是非常煎熬的。這個時候存亡都不在本身的手中,如果被擊落的話,常常也就意味著整架飛機內,冇有人能夠生還。
現在,英國人在本土作戰,他們具有天時的上風,彷彿也在人數另有兵器上占有上風。
當統統人都站起來開端查抄本身的設備的時候,一枚彈片擊穿了飛機的鋁板,在機艙內橫衝直撞,收回叮叮的脆響。
他感遭到了身後有一股龐大的力量拉扯,這申明他的開傘鎖非常普通的事情著,拉開了他的降落傘。
“再往前麵一點兒,就是公路了。灌木叢前麵,應當就是英國人的伏擊陣地。”看著遠處黑乎乎的處所,方纔從這裡逃脫的一個德國傘兵抬高了聲音說道。
突如其來的掃射,讓掩體內的英國兵士猝不及防,兩個英軍兵士倒在了掩體內,彆的兩小我抬頭躺在了掩體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