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自發得用迷魂法能夠瞞天過海,卻不料還是被地府發明。”柯承公沉著臉道:“不但如此,老夫比來還查出來,他偷偷將本該送去地府的靈魂給藏了起來,玩起了養魂的把戲……”
大抵九點多鐘的模樣,隔壁傳來輕微的響動,同時我手上的地府印記像鍍了一層幽藍色的光暈,呼閃呼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激烈,我想應當是阿誰八品陰差來了。
不過我並不以為,現在我們在這裡冇有發明七傷局和鈴鐺,它們就真的不存在,或者說被人移除了。朱雀銅像能夠挪動搬走,但七關不會動,七關上的陰物也冇那麼輕易撥掉。
我曉得他是承諾了,隻是要提些前提。
我笑著承諾,問他又是哪個不利蛋今晚要下地府,他說名單到入夜纔會曉得,就是前次在病院的阿誰八品陰差派送過來。
時裝老者發明有人在偷窺,先是冷冷一哼,隨便能夠是認出了我,頓時“咦”了一聲。
韓誠翻開白靈辦公桌上的檯燈,四周瞅了瞅,問我七傷局在哪?雀首反為蛇的凶局在哪兒?
這當中必然有甚麼啟事,隻是一時候冇法想明白罷了。
另有他說有報酬我討情,會是誰呢,莫非是白靈?
我悄悄一怔,問他普通甚麼樣的環境,地府纔會派八品陰差伴隨。他笑了笑,說當然是比較傷害,或者拘魂工具非比平常的。
當時冇多想,跟著柯承公下了樓,馬居易在院子裡等他,看到我跟上來,偷偷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沉默了幾分鐘,柯承公支走了馬居易,把我拉進宿舍。他的力量太刁悍了,固然是魂體,卻能拉動我的肉身。
我暗自光榮今晚來得值當,等會把那傢夥的魂拘了後,說不定能從他嘴裡挖出點線索來。
韓誠身材靠著辦公桌,點了支菸,說我之前必然是目炫看錯了,這裡他來過很多次,底子不成能有我說的那些東西。
他將我抵在牆上,橫起一柄鋼刀,貼著我的脖子插到牆體中,然後冷冷的道:“若非有人討情讓我不要傷你,現在就將你雙手雙腿卸下來……滾……”
我木然的道了聲謝,內心犯起了嘀咕,前次柯承公說的事,我連陸判官的麵都冇見著,如何就給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