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對了一下這女人說的資訊,說的非常精確,因而我就讓她出來了。
最後是一些報歉的話和自我否定的話,看的我有些小擔憂。
信上的內容非常簡樸,大抵就在說大姑因為他的事情都快走火入魔了,隻如果在病院內裡事情的親戚,大姑一個都冇有放過,死皮賴臉的跑去找那些親戚幫手,也不管平常熟不熟諳。
表弟將那箱子一放,再未幾看我一眼,就噔噔噔的分開了。
護士們不敢出來,恐怕一不謹慎就會被他砸個頭破血流。
我張了張嘴,剛想懟歸去。
“你好,叨教我現在能去看我兒子嗎?”
顧麗敲了敲鐵門,表示謝才保持溫馨。
那女人狠狠的踩了顧麗一腳,拿起手上的包劈臉蓋臉的砸了下去。
“能夠。”
我冇有說話,收好那封信,我深思著,如果表弟有想不開的動機,我現在跑的去找他,應當還來得及。
顧麗拉著我往三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