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冤枉我!你拿出證據來!你拿出證據來啊!”謝錦年紅著眼睛問她。
黃九女人倒是不解:“不是說,一旦皇後孃娘生下皇子,就立為太子麼?如何隻賜了名?”
九姐兒心頭一緊,擔憂皇上真的會因為顧及謝家而給謝錦年撐腰,卻聽小德子上前來傳旨:“皇上口諭,敏貴妃飛揚放肆,滋擾後宮,命禁足永壽宮,非詔不得外出!皇宗子臨時交由賢妃顧問,欽此。”
怕還是不好。
九姐兒不睬她,回身就要走,卻忽得見皇上身邊的小德子急倉促的過來了。
九姐兒聽了,連連點頭,又焦急地問了小德子一句:“皇後如何樣了?”
說著,一行人倉猝往養心殿去。
九姐兒幾近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這麼快?!”
畢竟現在朝中的兵馬半數把握在謝文良的手中,而本身的父親已經避世多年,大不如前,謝錦年如果趁機發難,要讓本身償命,怕是父親都護不住本身。
公然是從了當初魏延顯的承諾,幾近與下旨立太子無異了。
九姐兒俄然發明,本日這事,本身冇有殺了謝錦年,公然是慎重了很多,而天子哥哥的辦事,也已經比疇前純熟了很多。
九姐兒這纔回神,道:“我疇昔瞧瞧。”
黃九女人也趕緊道:“我與你一起。”
但是,九姐兒一麵又是悔怨,方纔為甚麼冇有更打動些,就乾脆殺了她,一了百了。
“皇後孃娘如何樣了?”連翹忍不住問道。
九姐兒卻道:“天子哥哥並不是以你暗害皇後的罪名將你禁足的,以是,我也不需求拿出你暗害皇後的證據。
小德子卻轉向九姐兒道:“九公主,皇後孃娘已經開端出產了,皇上擔憂,又礙著血腥,不能出來,以是還想請你出來陪在皇後身邊,他也放心些。”
一眾侍衛卻相互對視,無人敢動,這麼多年,哪怕謝家的權勢再大,為了九姐兒,魏明煦還是保住了王景生的領侍衛內大臣一職。
小德子麵色非常難堪:“太醫都在那兒呢,胡嬤嬤也過來了。”
九姐兒卻笑著看她:“你瞧,你做了甚麼,天子哥哥內心都稀有。”
連翹趕緊道:“公主,我多跟著父親學了些保胎接生的體例,說不定你幫得上胡嬤嬤的忙。”
魏延顯正看著繈褓裡的琮哥兒,隻是從他臉上,卻瞧不出像魏明煦得子普通高興的神情,更多的,反而是憂愁。
兩小我才淨了身子,茶水都還冇來得及喝兩口,便俄然聽得外頭鬧鬨哄有人過來,九姐兒心急如焚,恐怕不好,卻見是養心殿的小寺人,一臉大喜地出去給九姐兒和黃九女人報喜:“皇後孃娘已經安然誕下一名結實的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