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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太太捏著銀票道：“想來除了蘆煙那丫頭，你再不能賣誰的麵子了。”
梁老太太說了半晌的話，裘嬤嬤去奉了茶上來，梁老太太又看了她一眼，才伸手接了，抿了一口，悄悄“哦”了一聲。
“哦？”老太太再次驚奇地看向裘嬤嬤。
梁夫人如此說著，站在一旁的裘嬤嬤倒是笑了。
老太太點了點頭：“脾氣如何？”
裘嬤嬤見二人沉默下來，笑著出聲道：“我倒是傳聞這林家似是另有個二女人，也未曾許人家。”
老太太見梁夫人如許對裘嬤嬤說話，擰眉冷聲道：“庶出如何了？”
梁夫人道：“恰是。”
梁夫人持續道：“是濟州知府林家的女兒，林家老爺本來也在杭州做了幾年知府，後調去了濟州府，林家另有一個大老爺，也是因著當初西北的軍功，在西北立室立業，卻不想暮年戰死了，林家再冇有其他的親戚，非常清淨。”
裘嬤嬤笑著道：“老太太不曉得，這蘆煙女人和鎮國公府的遠親蜜斯安女人，林府的三女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我又傳聞這些日子安女人來了輔國公府，住了好些光陰。”
梁夫人這才吞了聲，不敢言語了。
梁老太太點頭：“也不好，西北民風彪悍。養出來的女兒不如我們江南的女人性子溫婉，何況她從小吃了那麼多苦，不免脾氣剛硬好爭些。”
裘嬤嬤笑著道：“老祖宗眼睛還是這麼毒，這院裡院外大大小小上高低下，就冇有老祖宗看不透的。”
梁老太太接過來，拿著離眼遠些，眯著眼看了：“呦，我還當一萬兩呢。你家裡都富得流油了，還差這一百兩銀子？想來是托你辦事兒的此人不俗。”
梁老太太想起了甚麼似的道：“哦，是阿誰從小就身子不好的丫頭吧。不幸見的，不過這鎮國公家的兒子閨女，卻都是不簡樸，跟著鎮國公學著，進退有秩，我瞅著他們家的人，才最是聰明，也是最有福分的，隻可惜這丫頭身子不好。”
裘嬤嬤笑著道：“是呀，我也是猜想，這事兒八成是林家三女人的意義，安女人的主張，教唆著蘆煙女人來做的。”
裘嬤嬤倒是麵不改色，隻是笑著道：“我也是聽表蜜斯說的。說林家除了三女人，四女人，另有一個二女人，隻是性子寡淡溫馨些，總與他們玩不到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