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點頭。
常婆子見林芷萱問她話倉猝要給林芷萱叩首,卻因身上倒黴索,一下子撲到了下來,夏蘭和常遠家的倉猝去扶。
秋菊已經安排好了常遠家的,讓人請了大夫上了藥包紮好了,才返來跟林芷萱覆命。
聽著秋菊如許一番言語,才恍然秋菊現在也隻是一個丫頭啊,她看著下人被虐打成如許,怕也是心有慼慼焉,感同身受吧。林芷萱拉過了秋菊的手:“秋菊,這輩子,我會護著你,不會讓你受一點委曲。”
夏蘭一家人看著林芷萱,一起含著淚給林芷萱扣了個頭,退了出去。
秋菊擦了擦淚,倉猝點頭應著:“我曉得了。”
“女人……”秋菊有些手足無措,卻再說不出話,隻撲簌簌落下淚來。
秋菊低斂了眉眼:“我隻是……看著心驚。”
常遠家的有些手足無措,前次被常婆子清算了一頓,又在陳氏手底下做了這麼久的粗使丫環,也是煞了性子,第一條就是跟常婆子一樣,開口杜口都是老奴和奴婢了。
林芷萱卻讓秋菊叫來了春桃,春桃倉猝出去。林芷萱笑著對春桃道:“我本來讓夏蘭給我繡一方帕子,但是現在她回家了,這帕子娘催得又緊,不如你來給我繡一方吧。”
常遠家的的話一出口,不但林芷萱非常驚奇地看了她一眼,就連常婆子也驚奇地看向了常遠家的。
林芷萱微微皺起了眉頭,夏蘭也是倉猝上前攔著常遠家的。讓她不要再說了。
林芷萱笑著道:“不礙事,你不要攀比著我,隻是要你用心繡就好了,能做到如何我也不強求,隻是要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