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低斂了眉眼：“我隻是……看著心驚。”
一向扶著常婆子的常遠家的倒是俄然開了口：“姑……女人，我情願留下來服侍大姐兒。”
秋菊抬眸看著林芷萱：“女人是說她受了這麼多委曲會記在內心抨擊？”
常遠家的給林芷萱磕了個頭才道：“女人，之前奴婢不懂事，給女人惹了那麼多費事，是奴婢對不起女人，如果女人有效得著奴婢的。不管讓奴婢乾甚麼，奴婢都情願拚了命替女人去乾。奴婢……奴婢不是貪財，也不是想乾甚麼好事，我是真的。我聽二奶奶那邊的人說，二奶奶不喜好大姐兒，冇人對大姐兒好，冇人敢照顧大姐兒，如果女人找不著合適的人。就……就我來……我真的冇打甚麼壞主張，三女人，我再也不敢偷東西了。之前都是奴婢不懂事，三女人對我是天大的恩德了，對夏蘭姐姐也是一百個好，我都聽他們說，府裡再冇有比三女人更好的主子了。”
常遠家的的話一出口，不但林芷萱非常驚奇地看了她一眼，就連常婆子也驚奇地看向了常遠家的。
常遠家的有些手足無措，前次被常婆子清算了一頓，又在陳氏手底下做了這麼久的粗使丫環，也是煞了性子，第一條就是跟常婆子一樣，開口杜口都是老奴和奴婢了。
林芷萱笑著道：“不礙事，你不要攀比著我，隻是要你用心繡就好了，能做到如何我也不強求，隻是要快些。”
她因著身上的傷有些恍忽，一哭言語上更是顛三倒四，哭了好久纔給林芷萱扣了個頭道：“求三女人開恩，放了我們吧，老奴對不起女人，該給三女人儘忠，但是，老奴真的是不頂用了……”
秋菊已經安排好了常遠家的，讓人請了大夫上了藥包紮好了，才返來跟林芷萱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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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婆子點頭，她真的是熬不住了，便是再繁華，服侍再好的人，便是留下來讓她當林芷萱屋裡的掌事媽媽，她都不乾了，隻苦求林芷萱放她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