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擰了眉頭：“這是甚麼病？當時太醫冇給個診斷嗎？”
現在也是馮嬤嬤被抓起來，她們兩個不知如何暗裡裡提及當年的事，這纔想著許是都與她有關。
劉義道：“也未曾查實，也未曾得馮嬤嬤親口認罪，隻是有當時之情的婆子來報，說十數年前，義親王和鎮國將軍送給王爺的兩個侍妾當月朔進府後就病重，不到兩月就不治身亡，是因為馮嬤嬤之故。”
李婧驚奇地盯著林芷萱，林芷萱竟然讓她代她出門，並且是去莊親王府看望。普通王府的側妃都不能有此殊榮，更何況她這小小一個侍妾。
林芷萱聽得心旌搖擺，道：“難不成王府裡統統的側妃姬妾進府的時候，都被馮嬤嬤驗過身子？”
另一個婆子介麵道：“厥後三年，又一名楚夫人進府，也是約莫這麼個死法，隻是都密不過傳。”
蔡側妃上前點了一炷香，供在了菩薩跟前，雙手合十，閉上了眼，道：“我累了，不再是十幾年前的小女人了，另有阿誰心機去跟他們鬥哇鬥的。不管如何都好，如果能要了我的命最好，歸正如許的日子，我終究也是膩煩了。”
從馮嬤嬤嘴裡，畢竟是冇能問出甚麼話來，她就俄然死了。
那婆子躬身應著，道：“是，因馮嬤嬤是宮裡出來的，又是府裡的教引嬤嬤，說是宮裡的端方，府裡的人天然都不敢違逆。何況如許隱蔽的事，也不會有人拿出來講。”
萍兒卻瞧著蔡側妃擔憂，道：“娘娘這又是何必，我瞧著王妃非常正視娘孃的模樣，對娘娘又非常誠懇，在這王府裡，可貴能趕上如許一名主子，娘娘又何必如許再三辭拒呢？我們這位王妃，可不是個軟弱好欺的角色，您隻瞧前頭那些，您當真不該跟她過不去呀。”
林芷萱見劉義含混其辭，擰眉道：“當初說得的是甚麼病？又是如何因馮嬤嬤之故？”
頭一個婆子道：“倒不像是下毒，當時王爺在外交戰，這些姬妾入府來，馮嬤嬤說按著宮裡的端方是要查驗打量的，王爺一年半載不返來，也要驗了她們的完璧之身。趙夫人說，就是查驗的時候，馮嬤嬤動手太重，曾用甚麼東西刺傷了她，才導致淋血不止的。”
兩個婆子未到，李婧先過來了，給林芷萱請了安，隻問道：“娘娘今兒想聽甚麼書？還按著上回持續往下讀嗎？”
蔡側妃卻已經跪在菩薩麵前，念起了《往生咒》和《地藏菩薩本願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