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晚產之害老朽說不清楚,但是若當真催產,那必定是非常的凶惡。即便是能保住腹中的孩子,可二奶奶現在這身子就不好說了。”
林芷萱靜坐了半晌,胡良卿已經將話說得很清楚,晚產的確有些風險,但是照他說得,天然要比催產小些。林芷萱對胡良卿道:“你且歸去,好生與秋菊照看著二姐姐,你儘管保養著她的胎,不管早產晚產,我隻要二姐姐母子安然。旁的事你不消管,也冇人敢傷得了她。”
“她敢!”李瑤紋如勇敢給林若萱強行催產,林芷萱就敢滅了梁家滿門。
胡良卿躬身應著,麵露難色,道:“老朽曉得,隻是此番是秋菊女人叮嚀我千萬返來一趟的。”
林芷萱驚得直拍了桌子:“甚麼?!”
雪安卻苦笑點頭道:“甚麼神醫,也勞得你們操心傷神的,他不是說了,兩年以後定會返來,且等著就是了。”
林芷萱瞧著雪安的神采倒是好了很多,也打趣著問起來:“……既然有那樣一個神醫在,合該留住的,就是看也要好都雅住,如何就讓他跑了?”
王佩珍虎了神采,對雪安道:“你這孩子,可不能胡說,那元始天尊可在天上瞧著呢。你說得那些太醫醫經能治病,倒是治不了命的,你隻說說你此次病來很多凶惡,要不是道真真人,你早去見了閻王爺了,這會子還在這兒瞎扯。”
王佩珍一臉的無法,道:“誰能想他就跑了呢?當時在王府裡也是要酒好菜地接待著,他也彷彿住的舒坦,從未提過要走的事,我們也隻當這是把他留下了,可誰知雪安纔有點轉機,他說出去給雪安尋甚麼藥引,我們也冇防備,此人就一去不回了。那是費了多大的工夫,我們家老三才找著他的,現在怕是更難尋了。”
王佩珍點頭道:“非常非常。”
秋菊求了胡良卿返來,那定然是出了甚麼大事。
雪安含笑道:“在濟州府我小的時候,他不是早就要化了我去,說隻要我跟著他走了,保準無病無災多福多壽,娘怎得就不準了?還說他是個柺子,讓人打出去呢。”
林芷萱不解其故。
王佩珍從速讓她躺好,說她身子要緊,又瞧著她麵色不好,也非常的擔憂,她天然也傳聞了梁家的事,也是可惜,又勸了林芷萱兩句。
秋菊本來是想親身來跟林芷萱說的,可她畢竟不懂醫理,想著胡良卿這個大夫返來,如果問起來也說的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