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炳初天然也曉得,拖得越久對他越倒黴,魏明煦等人自可行各個擊破之法,他敢抗旨不尊,因為他是皇上的外祖父,但是他麾下的大將們,卻未被都能頂得住魏明煦和魏應祥的威脅利誘。
“金家的五爺為何會在曹家長大?”
林芷萱寂然道:“這位金五爺官拜何職,現在那邊?”
次日,魏明煦與林芷萱吃了早膳,說這幾日朝上事忙,午膳和晚膳都不返來用了。
兵權儘在謝家手裡,魏延顯為了奪回兵權,以貪墨之事前查抄金家,並以此事為引,垂垂深查謝家,才招致以後的滅門之災。
小天子魏延顯當時已經成年,顧忌謝家勢大,江南又與金家互成掎角,兵權都在謝家,小天子又查出了謝文佳的出身,謝文佳並非謝家親生的女兒,謝家也不是魏延顯真正的孃家。
林芷萱模糊聽出了些門道,道:“那這位金五爺與蔡側妃如何?”
而當時謝家老夫人早已去世多年,見不著她母家的興亡,但是林芷萱卻不能不記得金家。
劉義思忖了半晌,才躬身道:“天然有些來往。現在府中碎務是交由蔡側妃打理,謝侯爺回京,王妃有孕謝家不成能不備禮過來。”
劉義未幾時過來,林芷萱問起了蔡側妃這些日子可曾與謝家有來往。
“曹家二房的老夫人是金家大老爺的嫡長姐,金家子嗣昌隆,曹家二房卻隻要兩個女兒,並無子嗣,金家五爺自幼得曹家而老夫人喜好,便養在膝下,固然並未過繼,卻在曹家長住,直到娶妻纔回的金家。”
謝炳初手中的兵符遲遲不肯上交朝廷,朝廷對謝炳月朔應人等的封賞,謝炳初也並不領命謝恩,隻遲遲不肯露麵。隻稱病不肯外出接旨,也不上朝接管封賞。明顯他對現在的封賞並不對勁,他想要的更多。
魏明煦以魏延顯的名義,擺了一出論功行賞的洗塵宴,宴請西北返來的將士,著皇室宗親、二品以上的朝臣作陪,宴擺在保和殿,這也是先皇駕崩以後,宮裡第一次擺宴,固然要禁禮樂三年,但是宴席之事上,多則三月,少則一月,也無必然端方,古來也是看新帝的表情罷了。
謝家的老夫人,謝炳初的侯爺夫人恰是姓金,父親官拜江南佈政使,位高權重盛極一時,佈政使位高權重,不但能承接下級政務、法律宣達到各府、廳、州、縣。催促其貫徹實施。還可辦理屬官,發放俸祿,考覈政績,掌控財賦,有責征收全省各地賦稅,賣力財務出入。統計全省各府戶籍、稅役、民數、田數等民事。並掌管三年賓興,提調測驗。位高權重,盛極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