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這才鬆了一口氣,冬梅卻瞧著夏蘭衣裳上沾了土,還濕了一塊,神采也有些白,驚奇道:“姐姐如何了?如何去了這麼久?”
肅羽本來是安排好了山下的事,正要上山跟魏明煦稟報,走得好好的俄然被人一拉袖子,澆了半壺開水,手臂上一陣刺痛,他悶吭一聲,轉頭卻瞧見阿誰拉了本身的丫環手裡水壺墜地,人也倒了下去,他從速一把接住了她,冇讓她摔在地上。
夏蘭和肅羽均是一驚,秋菊已經到了跟前,正瞧見肅羽手臂上的傷,驚奇道:“這是如何了?”
夏蘭坐了一會兒,已經緩過勁兒來,固然非常擔憂肅羽,卻還是先端起了地上的銅盆徐行上山。
秋菊嚇了一跳,三步並作兩步疇昔,喝道:“你們在這兒做甚麼?!”
肅羽看了一眼本身被熱水燙傷的手臂,忍著疼冇有多話,先緩緩將夏蘭往樹蔭底下放了,他熟諳這是林芷萱身邊的丫環,林芷萱身邊最都雅的一個丫環。
肅羽卻道:“我還是先到王爺跟前回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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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道:“有甚麼要緊的話嗎?我去替你回,如果不要緊,你就先去治傷。”
肅羽推讓了兩回,說他本身去就行,可秋菊問他:“你曉得胡大夫現在在哪兒嗎?”
說著也不等夏蘭點頭,便引著肅羽疇昔了。
肅羽語塞,這纔跟著秋菊去了。
夏蘭這才瞧見肅羽的袖子濕了,再看方纔滾下去的水壺,夏蘭嚇了一跳,道:“大人但是被我失手燙傷了?”
肅羽聽到這裡,才放了心,隻對那小丫環道:“去給她拿點糕點和熱茶吃,再略歇歇就好了。”
夏蘭拉著肅羽,將盆裡的冷水一下下地捧起來澆在肅羽袖子上,肅羽疼得微微皺起眉頭。
夏蘭緩過了勁兒來,隻是麵色另有些白。
但是這山雖不高,路卻長,交來回回走了幾遍,夏蘭身子也有些吃不消,雖說是做丫環的,可她們跟在林芷萱身邊,也比半個主子高貴,經常做不了體力活。
秋菊見夏蘭還不返來,上頭魏明煦等著茶喝,林芷萱和魏明煦在屋裡頭說話,不消人服侍,旁人又都幫著,秋菊便本身下山來尋,正巧瞥見夏蘭坐在大樹下的草地上,肅羽蹲在她身邊,夏蘭一臉疼惜的拉著肅羽的手,給肅羽捲起了衣袖。
夏蘭卻心驚肉跳的,那水纔剛燒開,那麼燙地澆在身上,怕是要燙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