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終究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旁的秋菊也是跟著笑出了聲,冬梅卻不明以是,無助地看了一眼林芷萱,又看看一樣在一旁笑作一團的秋菊,這纔回過味來,跺了頓腳:“女人!女人嚇我!”
這話不曉得是在勸冬梅,還是在勸林芷萱。
林芷萱對她淡淡一笑:“那我便看你今後的言行了,你且去吧。”
看出林芷萱的恍忽失神,秋菊緩聲勸著:“漸漸風俗就好了。”
秋菊卻死活不肯要,搬著匣子來給林芷萱看:“女人您可不能再這麼賞下去了,您瞧瞧您匣子裡的錢?還冇秋菊富呢,您再這麼賞下去,這匣子可要空了。”
冬梅擰著小眉頭道:“冬梅……冬梅隻是感覺,既然……既然春桃姐姐已經知錯,女人何不將她大丫環的名分馬上還給春桃姐姐。”
林芷萱冷眼看著她哭鬨,終究淡淡道:“我天然為你籌算過,本日一過,你可出府、吊頸、投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