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給顧媽媽使一個眼色,讓她扶了夏蘭歸去歇息。
春桃先急了,隻對林芷萱嚷著:“女人,我冇說過,我冇說過如許的話。”
柳香一聽這話,身子篩子似的抖了起來,隻求救似的看著陳氏:“二奶奶……二奶奶……”
林芷萱瞧了陳氏一眼,笑著道:“姐姐彆急,你冇聽柳香說,她不過是信口雌黃,胡說的。可既然是胡說,說出如許的話,編排和歪曲主子,就不能不罰以示懲戒了。”
陳氏瞧著林芷萱的眼神,彷彿本身在她眼裡就是一個笑話,陳氏聽了林芷萱剛纔與柳香的話,柳香如何會認罪?柳香為甚麼不回嘴?莫非柳香真的有甚麼把柄在林芷萱手裡,莫非柳香真的做了甚麼對不起本身的事情,讓本身現在的護她就是一個笑話?
林芷萱看著陳氏,臉上還是帶著笑:“春桃與我說,這話是柳香奉告她的,我就是籌算來問問柳香是否說過如許的話,卻不想這事陳姐姐也曉得。我卻還想再問問柳香,這話是不是你跟春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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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二奶奶救我!”柳香還滿嘴喚著陳氏。
林芷萱笑著道:“姐姐不是說了,柳香是姐姐的貼身丫環,天然該姐姐本身歸去漸漸審,如何還倒問起我來了?不過,姐姐剛纔為了柳香跟我討情,現在我也替柳香跟姐姐求討情。
陳氏不成置信地瞪大雙眼,已經急怒地說不出話來。
柳香看了一眼跪在那邊的春桃,正要滿口反對,她從未說過如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