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商討大事之時,書房的門俄然被敲響了。嚴國公和嚴晟相視一眼,神采變幻。府上統統人都曉得,這個時候,若無大事,是絕對不能靠近書房的。現在書房門被敲響,那必定是有大事產生!
“容兒?”龍唐天子見南博容遲遲未動,心中未免有些憤怒。
這個動機不過在南博裕的心中一閃而過。就算是如許,那也是他南博容的錯!他就不該呈現在這個天下上!不該那麼優良!不該袒護住他這個龍唐太子的光芒!統統都是他南博容的錯!
“太子殿下和德王殿下公然是兄弟情深!”文國公站在一旁,笑著說了一句。
天子坐在金龍寶座之上,陸連續續又說了一些事情。南博容一句也冇聽出來,隻感覺這金燦燦的大殿上冷入骨髓,坐在金龍寶座上的天子也是那麼恍惚。這就是他的家,這就是生他養他的處所。這麼多年的儘力,隻因一塊所謂能獲得天下的鳳凰玉就全數白搭。他現在隻想笑,笑他的傻,笑他的天真。生在天家,還妄圖甚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當真是好笑至極!
南博容不懂,他們是一同長大的兄弟!南博裕如何能在雙梧山高低得了手?那一刀,清楚就是要他的命!
“皇兄。”南博容笑了笑,眼中的豪情卻垂垂在這二字中消逝了。既然南博裕已經要動手殺他了,那他也冇有需求再包涵麵。他已經退無可退,再退就隻要死路一條。以是,犯我者,殺!
……
嚴國公輕哼一聲:“你與德王殿下同上疆場,理應對德王殿下有些體味。依你看,這一次鳳凰玉之事,德王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
嚴國公也是氣得變了神采,指著嚴晟就罵了一句:“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哼!”
看神采,嚴國公也是信賴嚴晟所說,鳳凰玉並不在南博容身上。過了一會兒,嚴國公才說道:“既然是子虛烏有的事情,那德王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我們且靜觀其變就是。”
這就是天家,這就是他的……父親!如果殺死他能夠獲得鳳凰玉,那麼他的父親必然不會躊躇!南博容心中冷冷地笑著,很疼。這也就是他十三歲隱姓埋名進虎帳,小小年紀就去疆場廝殺的啟事。他想讓他的父皇像愛好南博裕一樣愛好他,僅此罷了。
龍唐天子不說話了,全部大殿上鴉雀無聲,文國公和南博裕緊緊盯著南博容,好似要從他臉上看出甚麼本相普通。可惜,南博容臉上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