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阮娘點頭如搗蒜，隨即又苦著臉道：“大人，您就幫我去與女人說一聲，如果女人真冇體例，我也就認了。”
傍晚時分的一場雷雨消解了熾烈，風涼的晚風捲著清冷的水汽，吹拂在金陵城的街頭巷尾。
被稱為青兒的女子帶著歉意道：“幾位公子實在對不起，你們也曉得，杏女人一日隻見一人，她的約見已是排到了下個月末，實在是得空相見，你們還是等下個月再來吧。”
阮娘趴在地上，連告饒的話也冇力量說，魏敬成走下來道：“王爺，不能再用刑了啊。”
魏敬成點頭道：“此次的事觸及好幾位王爺，就算是女人恐怕也無能為力。”
魏敬成神采一變，寒聲道：“你想叛變女人？”
但這統統熱烈都比不上街尾的那間小樓，絹紅燈籠一盞接著一盞吊掛在屋簷下，透沉迷離而狐媚光芒的同時，也清楚照出匾額彼蒼勁有力的三個字“琉璃坊”。
那人點頭晃腦地吟道：“豈不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
那人努努嘴道：“能夠來得起琉璃坊的，哪一個不是一擲令媛的豪客，五十兩在他們眼裡，與我們的五文錢差未幾；至於那位杏女人，我傳聞好幾位有身份的大人物想納她為妾，金屋藏嬌，她都不肯點頭，寧肯留在這琉璃坊中。”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在阮孃的連聲伸謝中，魏敬成起成分開了陰暗潮濕的牢房。
信王把玩動手裡的摺扇，慢悠悠起家道：“魏大人說得有幾分事理，就依他的話，他日再審吧，我們都已經等了這麼多日，也不差再等這幾日。”
第一百零八章琉璃坊
魏敬成苦笑道：“本官自是信賴你，可眼下做主的不是本官啊，你再忍一忍吧，這件事不會無停止的查下去。”
“青兒女人，我們已經約了杏女人數回，不知本日可有空？”幾名青年男人圍著門口一個丫環打扮的女子，神情孔殷。
藥膏的清冷令痛苦稍減，阮娘振了精力道：“王太傅那件事，我真的甚麼都不曉得，也未曾見過鏡玉，我是被冤枉的。”
“大人，救我……”阮娘伸手想要去拉魏敬成的袍角，卻因為手指傷得太短長，冇法曲折握牢。
“唉。”魏敬成歎了口氣，蹲下身取出藏在袖中的藥瓶，將綠色的藥膏塗在她比凡人整整粗了兩倍的手指上，“不是本官不想救你，而是冇法救，榮王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是不會就此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