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信,儘可嚐嚐,不過江某提示閆首坐一句,這人間可冇悔怨藥。”春末的陽光照在江越身上,令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采。
獨一想不明白的,就是身為北周使者的江越,為何冒險如許的險來幫他們。
他的話落在夙來心高氣傲的閆重山耳中,極其刺耳,當即道:“不成能,日落之前,本座必活捉一乾刺客!”
就在天機衛手指將要觸及江越之時,人影一閃,一隻手已是握住了天機衛的手腕,令其轉動不得。
見閆重山始終冇有行動,江越眸色幽幽道:“看來閆首坐當真是想要兩國不寧了,江某倒是無所謂,就是不曉得楚帝見怪下來之時,閆首坐擔不擔得起這個罪名?”
“既然閆首坐已有實足的掌控,又何必非要困江某於城中?讓路吧,除非……”江越微微仰起下巴,以一種倨傲的態度盯了閆重山一字一句道:“你想邊陲不寧!”